看来胃也好了。
我们三人用着餐,我和宋斯南像往常一样闲聊,这时候,别墅门口突然骚动起来。
一群年轻男女从外面进来,都是昨天的那群二代们,他们指指点点,不知在说着什么。
我正疑惑,只见人群中走出一个头光秃秃的……女孩!
她穿着一套香槟色真丝睡衣,赤着一双白嫩的脚,哭哭啼啼地朝我这边走来。
她没化妆,双眼肿得像新鲜的核桃,眼底有深深的黑眼圈。
我还是认出了她。
秦璐璐。
她怎么突然变成了光头?昨晚还是一头长的。
“乔乔,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在背后说你坏话,求你原谅我,我再也不敢了。”
隔着餐桌,秦璐璐望着我,抽抽噎噎地跟我道歉。
她窄瘦的肩膀,一抖一抖的,眼神惊惧,没了一贯的嚣张与跋扈。
“什么情况?”我走到她跟前,不解地问。
秦璐璐看着我,眼神惊恐,不住地摇头。
还是旁边徐家的千金告诉我生了什么。
昨夜的篝火晚会后,秦璐璐回到自己房间,睡得正香,突然被人提溜起来,捂着她的眼睛,嘴巴,拽着她的头,用刮胡刀生生地剃掉了她一头秀美的长。
那人还警告她,以后别再说我坏话,跟我作对。
秦璐璐当场被吓坏了,一动不敢动地躺着,第二天早上,才有人现她被人剃掉了头。
“盛大小姐,我不敢了,对不起对不起……”秦璐璐不停地哭着跟我道歉。
我也是一头雾水。
到底谁帮我去教训她的?
我转头看着两个慢条斯理用着早餐的男人。
傅言深?不可能。他才懒得管我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说三道四。
宋斯南?更不可能。明人不做暗事。
再说了,他也没理由帮我出头,我们的关系没好到那种地步。
不会是北辰吧?
他还被我爸“配”在国外分部呢,应该也不可能。
我好意安抚秦璐璐两句,本来我跟她也没多大的过结,这事就算过去了。
经历过前两次事件,我也没问傅言深,免得再被他羞辱一顿。
那天,傅言深要我跟她一起回城里,我还没答应,他被时夏一个电话叫走了。
我忙着牧野新专辑制作与宣的事,很少在京城,即使回城也没回那个家。
回去也是被时夏那头苍蝇膈应,我这辈子可不想再做个短命鬼。
晚上十点,我落地京城,直奔公司拿一份重要的文件。
“时夏,你疯了,这是公司!”
我刚出部门,走向电梯口,听见一道熟悉的男声,语气低沉。
时夏?
我一时有点懵,是我认识的那个时夏?
“这么晚,又没人,你怕什么?别磨蹭了,快点嘛,6总……唔——”
女孩娇媚的声音与粗喘声传来,暧昧至极。
6总?
我脚下不听使唤地悄悄走到过道转角处,站在墙根,朝里面瞥去……
过道里,穿着包臀短裙,小西装的女孩,踮起高跟,双臂挂着男人的脖子,正与他热吻。
她嘴里不停地出羞人的吟哦,此时,她腾出一只手,抓着男人的手,罩上自己的胸。
男人用力揉了下,无名指上的婚戒熠熠闪光。
他正是我的表哥,6鸣!
而女孩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