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野将指尖的鲜血抹在了钟煦的脸颊、眼角和嘴唇上,他满目温柔地注视着眼前漂亮而破碎的人——这可是他亲手打造的艺术品。
他近乎感慨地说:“喜欢还来不及,怎么会讨厌你呢?”
这句话给了钟煦一线曙光,蓄满泪水的眼睛也为之一亮。
“真的吗?”他目不转睛地看着仇野,“你不会跟我分手吧?”
仇野没回答,而是反问:“你就是担心我会讨厌你,所以才一直瞒着我吗?”
钟煦连连点头。
仇野又问:“你就这么不信任我吗?”
钟煦一凛,赶紧摇头解释:“不是的!我、我是信不过我自己……”
“你受到威胁,不在第一时间来找我求助,这让我很伤心。”仇野的语气有种柔和的严厉感,更像是在训诫,“我不喜欢做你生活的旁观者,我想参与,想控制……”想做完全的主宰者。
“我错了!”钟煦忙道,“我向你保证,这是最后一次。”
仇野定定看着他。
钟煦跪直身体,近乎虔诚地望进仇野的眼中——诚如仇野之前对秦瀚所说的那样,钟煦完全把他当成了“救世主”般的存在。
“我誓,我以后绝对不会再向你撒谎,否则我不得好……”
“嘘——”
仇野倏然按住他的嘴唇,不赞许地摇了摇头,“不要随便誓,那些都很不切实际。我只想让你全身心信赖我,这样能做到吗?”
钟煦激动道:“我连命都可以给你。”
这并不算夸张,至少在这一刻,他是自内心地如此作想。
仇野笑笑,点头朝他示意过来些,钟煦直接膝行跪进他怀里,两人交换了一个血色浪漫的吻。
“匿名者的事交给我来查,你不要管了。”仇野牵着钟煦起身,踏过一地的狼藉,挪步到旁边的黑色真皮沙里,“明天我给你换部手机和电脑,他绝对不会再来骚扰你了。”
钟煦紧搂着他的腰,眼巴巴地望着他:“恐怕很难,那个人很厉害……”
仇野眸色暗了暗,钟煦立刻改口道:“我信你,我都听你的。”
仇野的眼神这才有所缓和。
“你的手,赶紧去医院包扎下吧,”钟煦注意到那圈缠裹在掌心的衣带沁出了一小片血迹,他很担心,也很自责。
“不着急,”仇野一手搭上钟煦的后腰,来回摩挲着,“现在我们把刚才被打断的事,继续做完。”
钟煦微怔,男人已将他抱进怀里。
经过一番极度惊吓过后的身体,比平时要敏感得多。尤其是连灵魂都打起了战栗,他越像个祭祀品,无比虔诚地臣服在仇野的身下。
仇野倚在沙里,让钟煦像刚才视频里看到的那样,全身上下只穿着一件衬衣,骑跨在自己的身上,生涩又淫荡地将他的鸡巴对准他被润滑剂浇得湿透的后穴里。
“好乖,”仇野掀起钟煦的衣摆,哑声道:“才进去一半,加油。”
钟煦面色胀红,一手撑在男人结实的胸口上,一手向后扶着他硬挺的性器根部,慢慢向下坐,覆着一层薄韧肌肉的小腹,被逐渐撑顶起来,隐约显示出仇野在他体内傲人的形状。
钟煦咬咬牙,向下一坐到底,将仇野完全吞入体内,整个人都被填得满满胀胀的,他扬起脖子,出一声舒爽的喟叹。
仇野用手指在他的肚皮上轻轻打着转,道:“你的肚脐好漂亮,改天给你穿个脐钉好吗?”
钟煦点头:“你喜欢,我就去弄。”
他攀上仇野的脖子,扭动着腰与屁股,慢慢套索着男人的鸡巴。
这是他们的第一次骑乘位,钟煦摸索许久也不得要领,仇野并不着急,一点点抚摸、亲吻着钟煦泛红的胸口与锁骨。
钟煦的喉结很敏感,被仇野吻含住时,他本能地躲了一下,也就是这一下,让他最想寻找的那处敏感点擦过了仇野的鸡巴,快感瞬间卷上尾椎,沿神经四散开来。
仇野没给他舒缓的机会,趁势狠狠顶弄了一下,钟煦直接被操射了。
白浊的精液打湿了两人紧绷的胸腹。
“这么敏感?”仇野笑着托起钟煦的屁股,就着这个姿势,又自下而上地操弄了十来下,钟煦浑身绷紧,抽搐着又射出了几股精液,沙哑的叫床声显得无比淫荡。
射精过后,他瘫在仇野身上,求饶道:“我没力气了,阿野……”
“那还想让我操你吗?”仇野问。
“想……”钟煦讨好地去吻他的嘴唇,“今晚就操死我吧,好不好?”
“好啊。”
仇野和他舌吻了许久,将鸡巴“啵”的一声抽离钟煦绞紧的后穴,然后让钟煦跪趴在沙里,塌下腰,高高撅起屁股,摆出一副标准的求操姿势。
他站在沙边,再次缓慢操进他的体内。
钟煦嘴上说着没力气,可身体却极度配合地仇野抽插的频率前后摆动。
他们像两只情的野兽,无比默契而疯狂地交合着,从沙到书桌,再到满是碎片的地板,到处留下他们交融的精液和汗水。
最后仇野解开了掌心缠裹止血的带子,将沁出的血珠抹在钟煦的胸口、小腹,甚至是被他操射过数次又颤巍巍硬起的鸡巴上,目光渐渐狂热到极点。
钟煦也被他感染一般,双眼迷离地抓住仇野受伤的手掌,一点点将他掌心的血液舔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