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人都在嚼舌根说:如果云大将军派更多的人给更多的时间郡主就不会尸骨无存,做个孤魂野鬼。
说这些话的人都被赫亲王给关押了起来而苏炽却听了进去,这就是他娘,一个冷酷无私的人,血脉亲情也抵挡不住她的军令,父亲不怪娘但是他原谅不了。
苏炽顾不了一切,要求连夜备马赶往大军。皇上也没有阻止,给他派了一只队伍。
白熙然听到了苏炽要去前线的消息便要一同前往,他家里人自然是反对,他决定自己去找学监,只要学监同意他不去上学,他就可以跟苏炽走了
学监听了他的话便问了他关于军事的问题,见他答不上来,又把以前军队中遇到的难题给他提出来问他怎么回答?
他唯一答出来的是云晗尔遇到过的问题,他母亲是云晗尔身边的人经常给白熙然讲她们的英勇事迹。
学监道:“都说做事不能纸上谈兵但反之你没有策略却要硬闯也不行,我知道你武功好,你要是现在去,云家军也只是多了一个扛刀的人,你愿意被人接着说是有勇无谋的莽夫?”
他注意到白熙然神情有些动摇接着说:“白熙然,你在学院的这段时间,我现你不是外界说的那样,你除了读书不用心,其他的都不错,你是将领人才不应该当一个大老粗”
白熙然道:“你这是在夸我吗?我不会已经笨到听不出来了吗?”
学监走到他面前递给他一本兵书:“就是因为人各有志,孔子才会提出因才施教”
白熙然眼睛中闪过一抹光:“您说我是‘才’外面的人都说他是纨绔子弟,只知道舞刀弄枪奢侈度日,这是他第一次得到鼓励。
学监道:“明天告诉我你的答案,是要继续学习还是去战场。”
白熙然拿着兵书走出学监的房间出来就遇到了温言手里拿着他送的弓。
温颜看见自己正在找的白熙然迅,走到她面前大喊“白熙然,你这什么意思?”
白熙然看到温言后下意识的嘴角向上,这是他听闻平郡主殉国后第一次笑“你不是给我笔记了吗?这是回礼”
温颜道:“你可真会聊以自慰,笔记是你从我手中抢走的不是我给你的,心中苟有所闻,原便札记,否则还失之矣”
白熙然自己在一旁琢磨着这句话:“狗……苟,我记得你说过是如果的意思,如果什么。”
温颜解释道:“无笔墨不读书。札记之功,必不可少,如不札记绪,皆如雨珠落大海矣。”
白熙然还是不懂看了一下周围,又把目光落到温颜身上:“有人翻译一下吗?”
温颜无奈只好细说:“札记就是笔记的意思,你拿我笔记根本没用要自己动手记去理解看我还是要和白话和你交流。我来是要问你为什么骂我是猪头”
温颜拿着白熙然命人送来弓,用刻着猪头的那一端指着白熙然的鼻子。
白熙然道:“这个弓是我送你的,弓不是要有标记吗,我给你弄个猪…嗯……是愿你早日学成,猎一头野猪。”白熙然表现出一副欠揍的模样,还为自己临时想的这套“漂亮”的说辞沾沾自喜。
白熙然明知道自己在弓箭课上的表现,还要让他射野猪,这比骂他猪头还让她生气。
还射野猪!我要是能射下野猪,我就把猪头卸下来安他脑袋上
“我不要你的猪头…你的弓,把笔记还我。”
白熙然想到自己抢过来还没有看过:“我就不还,这就算咱俩换了。”
说完白熙然就跑开了,温颜追过去正好碰见冯家辉
冯家辉道:“你俩在一起不是在打架就是在打架的路上”
温颜把弓刻有猪头一面亮给他看:“家辉你来评评理,他要用他的猪头弓强行换我的笔记。”
冯家辉和白熙然可是小,从小关系也不错,他也听说平郡主殉国的事,知道白熙然自责心里不好受,但他今天竟然还在逗温颜。
白熙然给冯家辉用眼神示意,要他说服温言收下这个弓自己还有事先撤。冯家辉示意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