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满慌忙的给高思思披上衣服,高思思道:“你看外面空气多好。”
温颜豪不给力的回答:“看不出来,只觉得一片白茫茫。”
熙然在树梢上抓起放嘴边道“温颜!”她一转头感到脸上一阵透心凉。
温颜也顺势抓起一把雪扔向他:“你竟然朝我吹雪”温颜追边打,但他身上是的雪没有一片是从温颜那里来的。就在这时温言脚下一滑当她摔下去的时候白熙然已经在下面给她当了人肉垫子。
温言和她脸对脸离的很近,雪花则轻盈而慵懒的飘落,有一片雪花挂在了她的碎上在白熙然的眼前荡来荡去。他慢慢的嘟起嘴,此时的温颜冻红的脸持续升温,她看着白熙然嘟起的嘴不自觉的微微蹙眉轻轻的闭上了眼睛等来的却是暖风。
白熙然吹掉了那片雪花顿时觉的舒服多了,温颜明白是自己想歪了,想到刚刚自己心中的小躁动,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慌忙的从白熙然身上站了起来。
白熙然的脚下还压着她的斗篷,当她快要站起来的时候又差一点摔倒,白熙然又一次眼疾手快的扶住了他,但这一次可没有那么浪漫,他看到温颜惊慌的眼身,脸变成了火龙果,他才觉到自己好像摸到了不该摸的东西,是个球装物,软软的捏一捏还挺有弹性。
这一切看呆了旁边的高思思和小满。
“啊!白熙然!你大爷的!”
白熙然慢慢的把手收了回来,看到温颜要杀了她的眼神拔腿就跑,温颜紧随其后。她们两个跑出了高思思的小院,院子里高大人和赫王边走边聊政务,看见白熙然和一个女孩忘乎所以的跑着感叹道:“年轻真好,我们小时候也是这样。”
白熙然跑到一棵树下停了下来道:“我劝你别跑了,你绝对打不到我,歇歇吧!
温颜看着旁边的树,树干不是特别粗,上面还有积雪,奸笑一声,一脚踹向树,树上的积雪掉落,白熙然还是多了过去,不过别人就没有这么幸运了,尤其是她自己。
就在这个时候赫和高大人王正好也走进那棵树下,恰巧有一大团雪不偏不倚的落到赫王身头上。
有一些还钻进了他的脖子里,那个酸爽差点让赫王叫出来。
旁边的丫鬟小厮跪倒一片,高大人道:“谁干的还不来向赫王请罪。”赫王则拍了拍头上和衣服上的雪。
温颜吓的愣在了原地,这是赫王是亲王,她今天轻则挨打,重则小命不保。
白熙然忙上去请罪道:“是熙然一时疏忽没有看见赫王,还请赫赎罪。”
赫王道:“不怪你,刚刚我看见你就站在这什么也没干,那个人踢树的人呢?”
此刻的温颜吓的脸色又白了回来。
高思思道:“是我,我和白熙然闹着玩儿,没有看见您和爹爹”说完便跪了下来,温颜也跟着在原地跪了下来。
心中想:不愧是挚友你们帮我等下了,这次追责到学校,我为你们当牛做马半个月,反正你们身份很高贵,又和赫王熟他绝对不会你们太狠,顶多就是关两三天我和你们一起。
一旁的赫王完全没有信,高思思是她看着长大的,连大声喊叫绝对干不出踢树这么有伤大雅的事。
温颜看见赫王一个个的在观察他们,心中念着魔咒:“看不见我,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可是她的心理素质太差,整个人不自觉的抖
赫王“那个穿蓝斗篷的肽起头了。”温颜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其实这是个多此一举的动作,整个院子里跪着的人,只有他和高思思穿了斗篷根本不需要看颜色。
温颜听说不可以直面达官贵人的脸,所以闭着眼睛抬起头。
赫王道:“说说怎么回事。”
温颜颤颤巍巍道:“我不知道。”
赫王道:“叫什么名子,那了人氏”文言报上了姓名和祖籍说自己是他俩的同学。
赫王道:“刚才的树是你踹的吧!”
白熙然急忙走过来跪下道:“是我一时贪玩儿惹怒了他,赫王要怪就怪我。”
赫王道:“我知道你翊江学院入考文考第一,我来问你,人知相识,贵在相知下一句是什么?”
“人之相知,贵在知心”
赫王点头道:“不错,想来你今天对他们二位非常满意,那你就这样不声不响让他们为你顶罪,本王给过你机会,你却什么也不说任由他们承担你的罪责。思思熙然这个朋友不交也罢。”
温颜哭着把自己的顾虑说出来道:“他们是你看着长大的您肯定不忍心罚他们,我想着等你走了再向他们请罪。”
温颜哭的抽搐了起来。
赫王道:“畏手畏脚错事就要受罚,敢做不敢当,怎成大器,看在你还是学生的份上亡羊补牢,把道德经抄一遍,再写两千字的心得感悟,后日交到我府中本王亲自过问。”
赫王走后高思思扶她站起来后道:“王爷的话你别往心里去,我们都了解你不是这样的人,只是被吓坏了,平头百姓攻击了亲王,别说你了,我的半条命都被吓没了。”
白熙然也向她赔罪,说不应该把她引出来,温颜道:“赫王说的对我刚刚行为确实不仁不义。”
说完一个人躲在回来房间反省,想去父亲和爷爷的教诲惭愧不已,她刚才的样子实属小人。
特王爷和高大人讨论起了刚才的事“我女儿从小到大都没有什么知心朋友,温颜是头一个,我也挺喜欢她,我姑娘就是见识太小十几岁的姑娘赫王对他的要求太高了。”
赫王道:“本王看过她写的文章,很难得的可造之才也是怕她走歪路,这有才华的人动起歪脑筋来科比那些高粱子弟恐怖太多了”
赫王出了一口气,把手背在后面道:“现在想了确实有些过了,不过上是孩子贪玩,不小心闯的祸咱们也是过来人。这俩孩子都挺喜欢她,看来她的过人之处远不止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