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谢斯的薄唇落下,落在了阮凉的锁骨之处,阮凉感觉肌肤上都立马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比她所想的还要让她抗拒。
阮凉:“谢斯!我要生气了!”
但是谢斯充耳不闻,攥住阮凉手腕的大手还加了力度。
不过谢斯也终究因为外力停了下来,“嘭”,是阮凉的头和谢斯的头相撞的声音。
被打断的谢斯恼的并不是头上的疼痛,而是别的,他青黑着脸:“阮凉。”
他居高临下看着阮凉,一只手移到阮凉的领口处,阴凉凉问道:“为什么不可以?”
阮凉也真的生气了,她气道:“你不看看现在几点了?你明天不上班啊?”
但谢斯显然不满意这个答案,眼看着谢斯那只手要去解她的扣子,阮凉:“行,你非要我说的,你技术又不好,又不舒服,所以不想。”
阮凉的这句话果然有效,那只手果然停住了。
在谢斯青青黑黑的脸色,要噬人的目光中,阮凉还道:“我本来不想说的。”
她本来体贴又善良,但谁让谢斯自己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谢斯脑门突突的,咬牙道:“我技术不好?”
阮凉默了一下:“你自我感觉良好?”
谢斯:“行,阮凉你行。”
阮凉见情况不妙,见谢斯又要继续刚才,忙道:“你不是要向我证明吧?我可不和你陪练。”
“大半夜的了,你就让我安安生生睡个觉行吗?”
“而且,你不是性冷淡吗?”
见谢斯又僵了,难以置信的样子,阮凉道:“性冷淡也不错,我对男人也没有那种强烈的欲望,挺好,我不歧视的。”
“但是现在可以让我睡觉了吗?都下半夜了,快天亮了,我真的困了。”
他性冷淡,他性冷淡……,他那是……
谢斯终于消停了下来,不一会儿的功夫阮凉就陷入了沉睡中。
而谢斯则一夜未眠。
第二日阮凉起来的时候甚至都没有看到谢斯,没吃早饭早早就去了公司。
阮凉自己倒是也没有赖床,就是吃饭的时候脑袋一点一点的,坐在他对面的阮阳说她:“阿凉,你昨晚回来的太晚了。”
阮阳一脸的不赞同。
阮凉主动道:“哦下次不会了。”
吃完了早饭,阮凉便又回去补眠了。与阮凉不同,谢斯昨晚彻夜没睡,一大早就去了公司,除了眼底的血丝,他的工作状态与平常无异,压根就看不出来昨晚一夜未睡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