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轻城竟然完全不确定。
不过就在这时。城门边又来了个中年妇女。怀抱小孩。神色有些匆忙。
程轻城jīng神一振。连忙招呼人上前将妇女拦了下来。
程轻城询问道:&1dquo;这位大姐。出城有何事?”
妇女连忙说道:&1dquo;禀大人。小儿偶感风寒进城抓药。现在要赶回家去。再晚了就赶不回去了。”
程轻城点了点头说道:&1dquo;请把药拿来看看!”
那名妇女连忙将药递给了程轻城,程轻城打开药包闻了闻说道:&1dquo;回去熬药地时候再加点橘梗!”
妇女抱着小孩致谢点头,程轻城探头看了看妇女怀中的小孩,孩童红的双颊有些灰尘,眼神疲惫,乖乖地倦在妇女的怀中,程轻城心里一软,犹豫片刻刚想挥手放人。
电光火石间,程轻城脑子里念头一闪,想到什么似的手指轻轻的搭到了孩童地脉搏之上。
脸色一变,趁妇女不注意一把抢过孩童,喝道:&1dquo;拿下!”
众捕快一时间不明白程轻城为什么翻脸比翻书还快,不过既然大人话,众捕快还是第一时间将妇女拿了下来。
妇女连忙跪下喊冤:&1dquo;大人,不知民妇犯了什么罪?民妇冤枉!”
程轻城喝道:&1dquo;大胆刁妇,眼前这名孩童到底得的什么病,还不从实招来?”
妇女哪里知道那么多,只是喊冤:&1dquo;大人,民妇小儿昨日偶感风寒,今天民妇带其来看病,到底犯了哪条法了?”
程轻城神色严肃,不跟那妇女多说,低声吩咐捕快,将妇女和孩童一起带到了六扇门。
坐在大堂之上,程轻城一拍惊堂木,喝道:&1dquo;听我说来,看你还敢狡辩!”
&1dquo;大人,民妇冤枉!”
程轻城喝道:&1dquo;眼前这名孩童哪里是风寒,明明是中毒,只是症状像风寒罢了!”
妇人一听大惊,跪立着冲向孩童,虽然被捕快拉住还是不肯放弃,不停的想挣扎开来冲上前去。
程轻城心里略过一丝惊奇,难道&he11ip;&he11ip;正在这时丢失小孩的妇人也被带上前来认人,仔细辨认之后,确认不是她的孩童。
听说儿子中毒,那妇人着急得嘤嘤哭泣,程轻城看在眼里,心里疑惑更甚,眼前这名孩童究竟是谁的?
霎时间他脸色苍白,似乎想明白了点什么,对着那不住哭泣地妇人问道:&1dquo;这名孩童究竟如何惹上风寒的?”
妇人擦擦眼泪,抽泣着
&1dquo;禀大人,昨日小儿在外玩耍,不知道被谁家孩子推中,之后就惹上风寒了!”
程轻城一下子明白他很可能中了罪犯地调虎离山之计,眼前这名孩童很可能就是这位妇人的儿子,只是被用来吸引他们地注意力罢了。
程轻城暗自叹了一口气,安排妇人和孩童住下来,事qíng可疑,谁知道这孩童会不会是其他丢失的孩童。
眼前这名孩童地症状虽然是中毒,不过毒xing并不严重,仅是让人看上去像是烧罢了,程轻城为那孩童诊脉之时淡闲的问道:&1dquo;不知大姐找的什么医生,为何会看成风寒?”
妇人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1dquo;民妇家贫看不起病,直接抓药只要半价,看病太贵,所以只抓了个药!”
第二日,经过确认那名妇女和孩童的确是母子关系,在程轻城的治疗之后孩童也恢复了健康,遂让那对母子回家去了。
可是这样一闹,很可能就放走了真正的疑凶,程轻城心里更加懊恼,躲在房间里拼命捶自己的猪脑袋。
冷静下来细想,好歹也算是有一条线索,昨日那名孩童家住在西南十多里的余乡,虽然不知道到底是不是真凶布置的出城之计,不管真相如何既然有人下毒,查一下总是没错的,于是程轻城派了三名捕快前往余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