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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到了市里已经是九十点钟了，没去人流窜动的门市和大楼，顾文俞而是把人打散分开。
“水根去政府家属楼，你俩去钢铁厂居民楼，家伟东西给我。”
三波人立即朝着不同的方向而去，见没外人了，何以柔才好奇的问道：“这里面是什么啊，咱们这又是去哪？”
“去挣钱。”
虽然没说清，但这话何以柔还是爱听，霸总能带她过好日子，还能带她成就新的商业帝国，美美哒！
干劲十足的跟着霸总，还殷情狗腿的想帮忙，却被顾文俞无情拒绝了，还没筐高的小丫头背什么背。
两人很快也来到了一处居民楼，虽比不上现代的普通小区，但比乡下的茅土屋好多了。
“是要卖东西吗？这个我会。”
顾文俞将筐放在地上，然后看着来往买菜的家属。
何以柔以为他肯定是不好意思开口叫卖，可她行啊。
拉着一个买菜大妈就推销。
“大妈，我们这有……”
有什么来着，他要卖啥啊，何以柔求助的看着站着不动的顾文俞，让他赶紧上来招呼顾客。
“大妈，对不住，我对象想问你厕所在哪？”
顾文俞不仅没帮忙留客，还握住何以柔的手将人往回带。
何以柔就这么不明所以的看着他，无声问他为什么。
“不用拉。”
然后何以柔才知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不一会儿一个头戴鸭舌帽的年轻人就走了过来。
先对着顾文俞点了点头，又塞给他一个信封子，然后就驼着筐走了。
全程没有任何语言交流，何以柔看的莫名其妙。
“都有固定熟人收货，送到就行。”
看出她小小的脑袋有大大的问号，顾文俞边带着她往前走，边解释道。
可何以柔还是不懂：“那他不用检查看吗？”
她甚至都没看见那是什么。
“还有尾款，跑不掉，一些药材只有我们能搞到。”
“好了，带你去百货市场。”
顾文俞并不想把赚钱的压力告诉小姑娘，她值得更好的生活，拉着人就往市场方向而去。
而何以柔还想问问去百货市场干什么，东西肯定很贵。
但顾文俞根本不给她开口问的机会，只让她想想有什么能改变样貌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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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上下三层的百货大楼门前时，何以柔还在思考顾文俞说的问题。
这个时代生活水平不高，但购买的人还不少，顾文俞直接牵着人去了二楼买女装的地方。
“挑你喜欢的。”
虽然在顾文俞看来都不怎么样，但还是比小姑娘身上的那短了一大截的旧衣强。
“要不你先买件。”
相比自己，何以柔更觉得霸总才应该穿的体面些，自己等有钱了再买也行。
“你先挑！”
顾文俞嘴上不说什么，心里却乐开了花，他当然要买，还得要小姑娘亲自挑。
将人拉到柜台前，方便她看清楚。
何以柔见这人如此坚持，只得自己先挑。
一圈看过来不是黑就是灰，唯一好点的只有一件偏紫色的对襟长衫。
对着售货员指着那件衣服说道：“美女，我能看看那件吗？”
而同时与她声音前后脚也响起了一道女声：“把那件拿我看看。”
还好巧不巧指着同一件衣服。
“顾总，女……女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