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招手,林冲微笑着向易中海示意让他坐下,然后转头看向崔大可:
“崔大可,关于这件事,你有什么想要解释或者说明的吗?”
听到林冲的问话,崔大可缓缓站起身来,环顾四周后,将手指向棒梗兄妹几人,脸上露出一副委屈和愤怒交织的神情:
“那些说我亏待这几个孩子的人,难道他们的良心都被自己吃了吗?都说半大的小子吃穷劳资,为了照顾这些小家伙们,我每天连饭都吃不饱,你们谁能体会到这种艰辛?
如果有人觉得抚养几半大小子很轻松,那大可以把他们带回去自己尝试一下吗。反正对我来说,我已经受够了,这群不知感恩的白眼狼,我再也不想继续养了,谁要是愿意要这几个孩子我每个人倒贴50块!”
秦淮茹听完崔大可的这番话,气得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她用手指着崔大可,怒不可遏地咒骂道:
“你这个没心没肺、毫无良知的家伙!想当初我们结婚前,你可不是这么说的啊!什么视若己出,小心呵护,如今你竟然做出如此绝情之事,你究竟还有没有一丁点的人性可言!”
她的眼中充满了悲愤与悔恨,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仿佛随时都会滚落下来一般。
易中海赶皱眉看向崔大可,这家伙真的是太过分了:
“崔大可,你这么说话太过分了,孩子们是无辜的,你怎么能这样对待他们?”
崔大可却满不在乎地冷哼一声:“我才懒得管那么多呢,反正我是养不起了,你们谁有本事谁来养吧!”话音刚落,他就转身准备扬长而去。
“咳咳!”看着崔大可离去的背影,林冲轻咳两声,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笑容:
“大可啊,要是遇到什么困难,可以跟大家讲一讲嘛,咱们好歹也是住在同一个院子里的邻居,能帮忙的地方我们一定不会袖手旁观的,你这样子做未免有些不像话了吧?”
其实,崔大可不过是故意摆出一副苦瓜脸罢了,只见他皱起眉头,唉声叹气地解释:
“一大爷,您有所不知,并不是我真心不想抚养这几个孩子。实在是因为这几个小家伙实在太能吃啦!
您知道吗,在我们农村,一个孩子每天只要吃上三餐红薯干饭就很知足了,而且还要帮着干点家务活呢。”越说崔大可越想越气,忍不住用手指着棒梗兄妹几人,眼中充满了愤怒之情。
“你们知道吗?这几个孩子够挑食的狠,每天必须要吃白面馒头,连窝窝头都不屑一顾,什么样的家庭能养得起他们呀?”话音未落,犹如一颗炸弹投入人群之中,住户们瞬间炸开了锅。
“天天吃白面馒头?天哪,那岂不是只有地主老财家才吃得起吗!”
“我看就算是地主老财,也未必能保证天天有白面馒头吃吧。”
“哼!依我看,他们家就是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反动派!”
“砰砰砰!”林冲用力拍打桌子,他实在听不下去了,这些人越说越离谱。如果任由他们这样胡闹下去,四合院以后必定会变得乌烟瘴气。
他瞪了一眼崔大可:“崔大可,我可得好好说说你了。再穷也不能穷教育,再困难也不能让孩子受苦啊!孩子吃不饱,你就没想过其他办法吗?
比如说利用下班后的时间去拉黄包车赚点外快,或者把闲置的房子租出去甚至卖掉变现吗?”
崔大可眼中闪过一丝亮光:
“一大爷,要不然这样吧,我先把现在住的房子卖掉,用这笔钱来给孩子们买点好吃的,好好补一补身体,您觉得怎么样?”
“不行!”
秦淮如猛地瞪大了双眼,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决绝,她死死地盯着崔大可,仿佛要喷出火来一般:
“那套房子绝对不能卖,它可是我们贾家的产业,任何人都休想打它的主意!”
话音未落,只听“啪”的一声脆响,崔大可毫无征兆狠狠地扇了秦淮如一记耳光。
瞪着秦淮如,崔大可大声怒吼:“劳资跟别人说话的时候,哪里轮得到你这个娘们儿插话!再有下一次,可别怪我动用家法收拾你!”
听到“家法”二字,秦淮如不禁浑身一颤,脸色变得煞白,身体也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她低着头,缩着脖子,再也不敢正视崔大可一眼。
“哼,真是个凡间的女人,不挨打就不知道消停。你刚才不是还指责我亏待了你的几个孩子吗?我现在打算卖房给他们买吃的,这不都是为了让你们母子几人过得好一点吗?
如今你居然跳出来横加阻拦,究竟是谁在虐待这些可怜的孩子?”
崔大可越说越气愤,声音也越发高亢。
这话简直就是在歪曲事实、混淆是非黑白,易中海气得浑身发抖,他实在无法忍受崔大可如此不要脸的行径,大声怒斥:
“崔大可,我活了这么多年,还真没见过像你这般厚颜无耻之徒!难道你每天只吃一个窝窝头就是你对孩子们的真诚?
卖掉房子纯粹就是你不想承担责任的借口罢了!想当年,秦淮如孤身一人,不也照样将三个孩子抚养得白白胖胖嘛!如今再添上你这么个大老爷们儿,反倒养不起家了,这倒是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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