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脆的巴掌声在空气中回荡,易中海出一声声凄惨的哀嚎:“啊啊——”
方巧云越打越用力,她的眼中闪烁着残忍般的冷笑:“意外你大爷!我昨天就说要送到医院去,你们却说什么我不懂,在这一方面你们有经验。好吗,现在我倒是看出来了,你们的经验可真丰富啊,可惜的是你们这经验是害人性命,而不是救人!
今天我要是不给小当讨回一个公道,天理难容!”
“巧云你可不要乱说,小当是我的女儿,她走了我这心里也难受的很。能活着谁想让她去死啊,呜呜呜——”
秦淮如抹着眼泪,对于小当的意外她是也是非常害怕的,生怕方巧云把事情闹大牵连到自己。
“呵呵——”
方巧云一阵冷笑:“乱不乱说,不是你们说的算,我待一会儿去报案,把你们害死小当的事情给巡捕房办案人员说一遍,尤其是贾张氏,要不是她从中阻挠,小当也不会有意外。这要是不给小当一个说法,我咽不下这口气”
狡猾的易中海敏锐的察觉到了方巧云意图,方巧云和小当的关系一般没有必要这样折腾,看来是借题挥了令有目的:
“咳咳,小当走了虽然是个意外,我们也很心痛,但是这件事确实是有人从中作梗才导致小当出现意外的,所以这件事情必须得有人负责!”
方巧云眯起眼睛,仔细端详了易中海片刻后,才缓缓松开手,嘴角轻扬露出一抹轻笑:
“呵呵,易爷爷,您觉得这件事该由谁来承担责任呢?”
此事不言自明,易中海去年就已经心知肚明:“贾家嫂子这件事,你做得确实有些过分了!”
“好啊!易中海,你现在长本事了是吧?小心我以后不让棒梗给你养老送终,哼哼!”
贾张氏双手叉腰,怒目圆睁地狠狠瞪了易中海一眼。此刻若不是忌惮方巧云的威势,她恐怕早已扑上前去,给易中海挠个满脸开花了。
方巧云转身瞥了贾张氏一眼。
原本还气焰嚣张的贾张氏,被方巧云这轻轻一瞥,顿时浑身一颤,像只受惊的鸵鸟一样,缩着脖子,弓着腰,活脱脱就是一个受尽委屈的小媳妇模样。
看着贾张氏那副畏缩的样子,方巧云不禁笑了起来,轻轻拍了拍易中海的肩膀:
“从现在开始我不想再看到这个恶心的老太婆,我想你一定可以解决这个问题的。你要是不行我只能给巡捕房的人说说小当的事情了,必定当时你也参与了不是!”
“我——”易中海很想拒绝,毕竟他一直以来都是当面做老好人,这种突然间让他改变风格的要求实在让他有些难以适应。
易中海的犹豫,方巧云又怎能看不出来?只见她冷笑一声道:“哼,既然你不愿意,那看来我只能报案实话实说了!”
“别!别啊!”易中海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他连忙对方巧云摆手:“棒梗媳妇啊,你看看你们这些年轻人怎么那么心急躁呢,我又没说不去。”
说罢,易中海便来到贾张氏身边,将她拉到一个无人的角落里,开始苦口婆心地劝解起贾张氏来。他向贾张氏详细地陈述了这件事情可能带来的种种后果以及其中的利害关系。
起初,贾张氏表现得十分抗拒,但随着易中海不断地劝说,她的态度渐渐生了变化。
至于易中海究竟说了些什么,旁人无从得知,但很快,贾张氏就开始哭哭啼啼起来,不停地用手抹着眼泪。
经过易中海的一番劝解与忽悠之后,当天傍晚时分,贾张氏挎着一个布包,满脸泪痕地走出了四合院。而小当也在同一天被抬了出去,烧成了一堆灰,随后被随意地找了个地方草草掩埋。
经过这场闹剧大院又归于平静,一过完年,在林冲的帮助下,棒梗成功的接了易中海的班,成为了一名光荣的轧钢厂工人,每天在厕所里辛勤的劳作着。
冬去春来,大地复苏。在这个桃花盛开的美好季节里,一位身着华丽服饰的贵妇,手牵着一个眉清目秀的小男孩,缓缓地走进了四合院。
刚踏进四合院,一股淡淡的异味扑鼻而来。贵妇不禁微微皱眉,心中暗自纳闷:这是什么味道?她环顾四周,试图寻找气味的来源。
而那名小男孩则更为敏感,他迅捂住鼻子,皱着眉头嘟囔:
“妈咪,你以前就住在这种地方吗?这里臭死了,我简直无法想象你以前是怎样在这里生活的”
贵妇轻轻的摸了摸小男孩的头:“宝贝,别抱怨了。这座四合院虽然有些陈旧,但是这里面住着一位你的至亲。”
小男孩抬头看向贵妃:“妈咪您说的是爹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