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瑞之喝了酒回去的时候和o17单独坐了马车回去,丁牧棋和程守另外驾了辆马车由卓青带着回去了。
“怎么喝了这么多,一会回去元仪又要摁着你喝药。”o17把热好的暖炉塞到宋瑞之手里。
宋瑞之歪歪的坐在软垫上,“我没醉,清醒着呢。”
o17皱了皱眉,“没醉你摔在丁牧棋身上。”
宋瑞之揉了揉眉心,“我钓他啊,没看见我老板下了令要让这白眼狼喜欢上他吗。”宋瑞之酒量好酒品也好,但项须空这副身体自从被下毒后就忌了酒,两盅酒下毒就开始晕乎乎的,虽然意识清醒手脚却不受控制。
o17听他这么随随便便说出那句话眉头便紧紧地皱在了一起,他冷着那张俊脸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宋瑞之,谴责他。
宋瑞之不看他,他喝了酒自己都是晃着的马车也晃,他酒意彻底上来了。
突然车上一个颠簸宋瑞之没坐稳要从软垫上摔下来,他晕乎乎的还没搞清楚状况就被o17环着了。
o17冷着脸抱着他也不说话,宋瑞之心里有事不想他抱自己。
“你松开我!”他手里没分寸大力把o17推开,o17被他推的直接撞上了马车木框上,声响惊动了外面驾车的护卫。
“主子怎么了?”从窗外敲上两声没人应,侍卫当即就要进去。
o17看着宋瑞之现在的样子咬牙说:“没事,主子醉了酒,赶快回府。”
o17恶狠狠的看着把他推开的宋瑞之,他醉的脸颊绯红,桃花眼半眯着水光潋滟,嘴唇又红的让人移不开眼。先前o17给他束好的长也散了几缕,几缕披在肩上还有几丝被粘在了殷红的唇上。
简直要命!
他这幅样子要给谁看?丁牧棋?
他不知道自己哪来这么大怒气,他被宋瑞之推的脾气都出来了,可又拿眼前这个人没办法,一时间进退维谷气的额间青筋都暴起来了。
宋瑞之坐不稳半垂着眼睛盯着o17看了会,他这会安静的很,漂漂亮亮的坐在软垫上像是被珠宝玉石娇养起来的贵公子。goйb。oΓg
可那眼神太淡太冷了,让人觉得他好像什么都不在乎什么都能舍得下,天底下没什么是他在乎的东西。
o17就被他看了这么一会神情就有些慌了,他解了腰刀。车内空间狭窄他动作坐不大就半跪着探着上身仰着头轻声问:“到底怎么了,喝这么多酒,不高兴了还是压力太大了。”他语气温和,想宋瑞之好像是挺不喜欢这具多病的身体,今日喝酒他怎么拦都没拦住。
宋瑞之敛着眉看着表情柔和的o17,这表情太犯规了,明明刚才还是一副怒容现在却温润的不成样子,像是哄骗。
宋瑞之低垂着眸子喃喃道:“骗子。”
车子颠簸,他这句话随着马车晃动轻的能在这轻微的颠簸中散掉。但o17还是听清了,他觉得宋瑞之是觉得自己把他当孩子哄生气了,他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可宋瑞之这副表情和生闷气的孩子也没什么区别了。
“不骗你,我哪骗过你。”
宋瑞之不说话还是沉默的看着他,就在o17忍不住要继续开口的时候宋瑞之突然冲他张开了双臂。
他身上的外袍早就散了,现在松松垮垮的贴在他身上,他这个样子又是这副表情让o17觉得他漂亮的不像话又惹的人想要欺负他。
o17半跪着离他很近这会又被美色晃了眼一时有些愣,宋瑞之张着双臂见他不抱自己就把自己砸进了他怀里。
“砰。”宋瑞之撞在o17坚硬的胸膛上出一声细微的碰撞声,宋瑞之撞着下巴了但他头晕又懒得动。
o17看他闭了眼只好自己给他轻轻揉了会。
最后马车使进国公府,宋瑞之戴着帷帽是被o17一路抱进房的。
宋瑞之这一醉生生是到了第二天早上才醒,他模模糊糊的睁开眼脑袋疼的厉害。
拽着被子在床上滚了半圈一抬头就看见窗子边上站了个人。
是项须空。
宋瑞之没感应错,捏了这么多晶核人终于在这一天出来了。
许是宋瑞之在床上的动静惊醒了窗边的人,项须空回头看他。
项须空还穿着自刎前的那件月白色的绣纹锦衣,袍边细细绣了银色的花纹,墨只用一只玉簪挽着。锦衣上没有被鲜血染红,项须空修长的脖子上也是光洁一片。
真是皎皎公子风神疏朗,见宋瑞之猫在被子里,他蹙了蹙眉眯着那双桃花眼,“还不起来吗?”
宋瑞之嘻嘻打了个哈欠,“起不来,不想起。”他也皱眉,“我头疼,我嗓子疼,我下巴也痛。”
“那是你自己磕的。”项须空指责他。
“我不管,我起不来。”
两个才见了第一面的人就这样拌了半天嘴,项须空是魂体行动方便,刚想飘到宋瑞之跟前o17就风风火火的冲进来了。
见到飘在半空的项须空他眉心一跳冲着他点了点头权当打了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