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叔“嗷”的一下吃痛踉跄着歪靠在旁边的石头上。
他凶狠的回头看过来,“臭婊——啊——”
盍山怒了,这垃圾是不是在挑衅她?
肯定是的!
那就没啥好说的了,她捏着小板砖乒乒乓乓一顿胖揍,直将人打的呼爹喊娘,李叔从最开始含糊不清的咒骂变成了声嘶力竭的痛哭求饶,这下他终于明白何父刚刚怎么了,可惜为时已晚。
梯坎儿边本来要晕死过去的何父被惨叫声嚷的清醒了许多,转头看到这副惨无人道的场景,顿时震惊呆愣住,眼看盍山越打越癫狂,他吓的尖叫一声,赶紧上前阻拦。
不拦不行啊!要赔钱!
“英子!英子够了!快住手!”
“打死了要赔钱!”额……一不小心将真心话秃噜出来了,但谁承想盍山果真停了手。
赔钱?赔什么钱,我的钱是我的,你们的钱也是我的!
不能赔!
盍山为自己愤愤不平:“真是便宜你个死畜生了!要不是我心好心善,你能这么快乐的躺在这儿?哼”
何父&李父:“……”人渣啊畜生啊!
何父满头冷汗的将人夺过来,看盍山的眼神跟看魔鬼没什么两样,他现在不敢对她哔哔了,前车之鉴摆在那儿呢。
他们瑟瑟抖不敢再嚷,谁都怕拳头硬的。
天色不早了,盍山不满的看了眼耽搁自己时间的两人,转身往里面走,她得将地方收拾一下,不然晚上怎么睡啊!
根据原主记忆找到三姐妹的房间,刚刚进门,就看到一只大老鼠悠哉悠哉的从门边跑到了床底,几只硕大的蟑螂从天花板飞到窗户上,靠墙的地上还遗留着黄的污渍,里面堆积的杂物又脏又乱,整间屋子都弥漫着一股不可言说之味。
盍山:“……”
yue……这到底是什么酷刑!
她脸色铁青的折身打开另外两间房,里面虽然也破烂不堪,但整体还算可以,除了桌子床和衣柜,其他杂物更是没有。
艹你大爷的,这是虐待啊。
盍山面露愠色,正好家里没人,外面何父和李父都跑了,她懒得动手,直接双手一挥,将三姐妹屋里多余的东西全都扔到那两间屋子里。
看她多好,这般讲究公平,是什么滋味大家都得尝尝。
在她的行动下,整个屋子很快变得整洁干净,她再将原主兄弟的床洗涮干净对换过来,从何母的柜子里拿出私藏的新被套被褥之类的,秒秒钟换上。
几分钟的时间,一个总算舒适的房间就搞定了。
累了这么半天,她觉得自己辛苦极了,便跑到灶房里触手可热了一大盆水,痛痛快快的洗掉一身的疲惫,舒舒服服的躺在新房间的床上,肚子饿了还把空间里的零食抓出来吃。
天黑尽的时候,何母从老远叫骂着盍山回来了,在外面把东西摔打作响,以此泄自己下午被无视的怒气。
若是原主那个胆小鬼,恐怕早就已经做好饭,等她回来端茶递水的伺候,默不吭声的挨训等等,或者直接在下午的时候去地里干活。
盍山不高兴的进行等式换算,原主=被压迫的小可怜,自己=原主。
自己=被压迫的小可怜?
这能忍?必须不能啊。
她呼的一下跳下床,拉开门,捡起门口心爱的板砖砸过去。
何母应声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