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沒有主動花任何力氣,卻累得全然癱軟。
秋時雨眼睛裡流淌著清凌凌的光,睫毛像是被淚打濕、濕漉漉地黏成一簇一簇,更別提凌亂的額發,靠近髮根的地方隱約能看到細密的汗珠……
蕭蘇寒來不及收拾自己,先替他擦乾淨。
然後輕鬆地抱起對方,拉開床簾橫跨到自己床上將人輕輕放下,又在秋時雨額角輕輕吻了幾口,這才回到旁邊那張床收拾殘局。
……
好久之後,秋時雨有氣無力地說:「你該去做個尿檢。」
蕭蘇寒下意識就回道:「我每次比賽都做的。」
他甚至是生代里被盯得最厲害的那一個。
又過了一會兒,等蕭蘇寒把秋時雨床上重換了四件套,後知後覺了對方的意思,臉色忽然爆紅,急得他兩步跨上來:「秋寶,是覺得我還可以嗎?」
秋時雨別過臉不想說話:「我沒那個意思。」
作者有話要說:
雙手合十,開始祈禱(一切順利!
第49章
這一晚,兩個人是擠在蕭蘇寒的床上睡的。
雖然秋時雨那張床已經恢復原樣、重變得乾淨清香,但他本人很微妙地產生了抗拒。
這種抗拒無關嫌棄,而是看到自己無比熟悉、依賴的小被子,腦子會不由自主地去回想:他是怎麼被蕭蘇寒徹底壓制住,他們沒完沒了地接吻,仿佛第一次認識人體、好奇地探索肌肉的走向。甚至是,在這張床上被撈著腿彎做了一些事情……
儘管秋時雨也心知肚明,其實最危險的地方是蕭蘇寒身邊才對。
這樣一個極其容易亢奮、失控的人。
只有控制詞才能起到真正的管控作用。
但神奇的是,他同時又很莫名其妙的信任對方。
已經來過一次了不是嗎?
誰扛得住一晚上一而再、再而三的做那種事情啊!
所以,蕭蘇寒今晚應該會安安分分的……
這麼想著,秋時雨漸漸有了睡意。
半醒半夢中,他感覺蕭蘇寒用溫熱的毛巾擦拭著自己的身體,從臉頰、脖頸,到胸膛、腰腹。再往下,是胡亂中「哭」過一次的小兄弟,也被細心溫柔地照顧到。
又過了好一會兒,蕭蘇寒重躺下,小心翼翼將人摟緊。
秋時雨沒有吵醒、但也不至於全然無意識。
他還記得這雙手的溫度和力道,睡夢中下意識地扭了扭。
都沒來得及多動彈兩下,就被蕭蘇寒箍緊腰肢,貼在他耳邊低聲嘆道:「小祖宗,再扭我又要做壞事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