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轻弟子抬头看向树梢的李平安和牧宁宁,觉这只是两个练气境的小弟子,一人手腕上还挂了写着‘流云观’的玉符,于是破口大骂:
“你们两个不想活了是吗!我师父的灵药也敢动!”
“这位同门道友。”
李平安嘴角带着少许微笑,左手扣着的暗器又换了几枚威力更大的,表面继续温和地说着:
“是此兽想袭击我们。
“我二人修为低浅,却也不能坐以待毙。
“门规禁止弟子私斗,若道友心有不悦,不如随我们一同去主峰寻门内执事,辩一辩是非过错。”
这年轻炼气士心底正自抓狂。
他本就是药尘峰上实力最弱的那批弟子,平日里除却修行,还要做各类杂事,这只讙兽是他师父要炼药丹用的,他负责蓄养此兽、等待入药,却不想自己打盹的功夫,这异兽竟被这两个练气小弟子所伤。
一想到自家师父严苛的规矩、自己今后惨淡的前途,这年轻炼气士登时怒从心头起。
“你闭嘴!”
此人露出厉色,怒声骂道:
“闯我药尘峰后山,伤我药尘峰宝药,我就是打杀了你们也不为过!”
李平安心底暗叹。
这个聚神境的药尘峰弟子心神已乱,应该是想拉他俩背锅、以此躲避责罚。
“哼!”
牧宁宁骂道:
“你这师兄怎么这般不讲道理!
“是这只讙想伤我们,我们这才出手把它打退!
“再说,我只是让它暂时没办法动弹,你怎能说我们不想活了?”
“你们两个的师父是谁!就这么管教弟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