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一声绵音,莲儿羞臊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驸马爷,您回来就……要是让人看见了多不好。”
“那你想不想呀?”房俊把莲儿搂在怀里,上下其手,眨眼之间,莲儿就招架不住,全身瘫软地倒在房俊怀里。
剩下的,就一切自然了。不能写,写了就河蟹。
正所谓,风骖不驾缨,翼人立中庭。
一个时辰后,房俊整理好衣衫,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
老话说得太对了,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
莲儿相对于李漱而言,身体更加有柔韧度,房俊琢磨着要不要教她一套瑜伽的功夫,这样将来用起来,也更加舒服。
在房俊的言传身教之下,莲儿也是各种武艺样样精通。
唯一遗憾的是,这小妮子似乎对吃很执拗,总是控制不住地想咬上一口。
房俊系上玉带,在心中叹了一口气,慢慢来吧,熟能生巧,当她习惯了,也就不去咬了。
…………
贞观八年,七月末。
天气突变,下了一场大雪。
气温也骤然下降。
中书省,房玄龄和六部尚书正在商讨机要。
幸亏老李有先见之明,让京兆境内各个州县囤积了很多过冬的物资,不然真的难以应对突如其来的冷空气。
房玄龄叹了一口气,“今年的雪提前了,不见得是什么好事情,抽空让李淳风卜一卦。”
“没屌用。”窦静抿抿嘴,“老神棍那一套说辞,我都能倒背如流了。”
“卜卦不是目的。”房玄龄笑了笑,“重要的是一个心理安慰,就当给自己加加油打打气了。”
“也对。”众人哈哈大笑。
“自打贞观三年开始,这天气就邪性得很,还没到中秋,就下了半尺厚的雪。这秋不像秋,冬不像冬的,可真是苦了京兆的百姓。”
“我也搞不懂,老天爷到底是要干啥?陛下登基至今,励精图治,就想着让天下太平,让百姓安居,要大汉盛世重现,可为何老天爷要降下这么多的灾祸?”
众人你一言我一义,还是老李的小迷弟侯君集开口,“诸位,外面有没有什么流言蜚语传出来?如果关陇借机打压,说朝廷失德……我们恐怕要提前想好应对之策了。”
民部尚书窦静捋了捋胡须,满脸淡定,“流言蜚语倒是没有,但已经有一部分流民,聚集在长安城外了。长安县令周桦骢,正在搭建帐篷、粥灶,准备安顿他们呢。”
咦?
刑部尚书李道宗擦了擦额头上的热汗,脱下了披在外面的狐裘,“房相,同样是烧炭,为何你中书省的政务房这么热?”
有了李道宗的提醒,其余人也现了,这里的温度高得离谱,纷纷都脱下披风。
房玄龄也是一阵奇怪,立刻找来小吏,“炭价疯涨,省着点用。”
小吏一脸委屈,“相爷,没烧炭。”
“啊?”房玄龄等人全都懵逼了,“没烧炭烧的是什么?”
“相爷,您还是自己过来看吧。”
小吏引导众人来到了政务房的后厅,这里有一个单独的小房间,里面一个小火炉烧得那叫一个旺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