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慌张张做什么?蒂菲娅好好的呢。”
劳瑞见状,两步并一步走到莫尔弗德身前,搀住他的胳膊。全然是忘了自己刚刚担心的样子。
“莫尔弗德!”
白霏霏喊道,却因为裂开的伤口倒吸了一口凉气。
莫尔弗德的声音很虚弱,不知道他生了什么事。
但他们既然都能从战场上活下来,在家里可别出什么岔子。
“我在这儿!还好好的。”
劳瑞扶他走到白霏霏的门外,她透过磨砂的玻璃依稀可以看到莫尔弗德按到门上的宽大的手掌。
“蒂菲娅,开开门,让我看看你是真的好好的。”
又开门?
白霏霏无奈地低头看看自己光溜溜还粘着血迹的身子。
“可是……”
“求你。”
白霏霏闭了嘴,咬咬牙,纤细的手指认命般地伸向门把手。
被看到就被看到吧。
又有什么呢?
上个世界又不是没被碎片看过,孩子都生了两个她还有什么可害羞的。
白霏霏撑起身子,站了起来。在门后一边打开门,一边退后。
莫尔弗德这才依稀看到点点红色的血迹。
他推开劳瑞,以最快的度进了门,又关紧。
劳瑞看看自己空空如也的手掌。
虚弱?莫尔弗德刚刚不会是装的吧?
蒂菲娅不许他进去,却放了莫尔弗德。
他们相亲相爱了,合着他现在是多余的那个了?
他们不想想他们俩是怎么遇见、怎么在一起的?
他劳瑞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吧。
行,他走,他走行不行。当谁找不到伴侣的吗?
劳瑞撇撇嘴,出了这个房间。
他得去给蒂菲娅叫医生来。
蒂菲娅说还需要什么?啊,对,衣服。
思及此,劳瑞回身去找女仆长让她来安排。
卫生间里,莫尔弗德心疼的看着那片鲜红,碰都不敢触碰。
恍然间他又想起那天在他眼前炸开的血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