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王妃她仗着安亲王战功赫赫,目无王法,居然敢对本公主施刑。”公主说将恶毒的视线从6慕瑶身上抽回,转身便变成一副可怜兮兮的乖巧模样,她轻轻拉着皇上的衣袍,轻轻摇着,撒娇的说,“父皇,安亲王为国为民,上战杀敌,立下赫赫战功,若是他们看中小宝是习武奇才,想要纳入军中,儿臣并不反对,可是她们不能藏着她,不让我们母子见面啊。”
母子?
皇上听到这个字眼,额头突突的。
本来自已的女儿嫁给王公大臣的她心里面还能接受,可偏偏她看上一个戏子,戏子就戏子吧,只要乖乖听话,侍候好他的女儿,他也能接受,可不知怎么地他出外驯马,被马给拖死了。
害的公主年纪轻轻的守了活寡。
这还不算什么,她的女儿不愁在嫁人。
只能说那男人命比纸薄,享受不了天大的富贵。
而一边的太妃,则将晚晴公主唾了个遍,他这口口声声的说他儿媳仗势欺人,这不是明摆着说他儿子功高震主吗?
哼
那晚晴公主似终于找到了救命稻草,娇滴滴的斜靠在皇上膝下,盈盈哭诉,道:
“父皇,您要替儿臣做主啊。”
皇上见唯一的女儿受委屈,自然是为其讨回公道了。
“安王妃,你可有话要解释的?”
6慕瑶她可以看出皇上很疼爱这个女儿,若是自已说了什么大不敬的话,必定会引起皇上的怒气。
所以她低眉不语,此刻唯有不语,方能解除危机。
“父皇,她都默认了,您快砍了他的头,为女儿出这口气。”
皇上这下子似乎有些不悦,可是看那低垂着额头略显娇小,唯唯诺诺,极其没有存在感的女子。
她真的有那个胆子吗?
她是越儿的媳妇,也是自已的侄媳妇,若是她受了委屈,自已不能姑息。可若是她真的有胆欺辱公主,那么绝对不能放任。
“安王妃,你可有话要对朕讲?”
6慕瑶低头不语,似乎在思量着,这件事该如何开头。
太后见她似乎顾忌着什么,有难言之隐。
在敛眉看向晚晴,只见她虽然低眉装可怜,可依然抑制不住她浑身的得意,她了解晚晴甚多,她是不将人整死绝不罢休的。
所以她轻声问6慕瑶哦:“安王妃,别害怕,咱们都是一家人,这小姑子与嫂嫂之间难免有些口角,无伤大雅。”
太妃见太后这般有意向着自已,心下安定。在看她儿媳似乎被吓傻了,就算是不回话,也应该跪下回话才是。
可是她却挺挺的站着,似乎在宣示着不满。
准备伸手扯她的衣服,示意她回话。这里是皇宫,不是安亲王府,可以允许她丁点的失误。
却不曾想,手指刚触碰到她的衣袖,就见她似乎受到惊吓一般,避开了。
“慕瑶,怎么了?是不是哪里受伤了?”
6慕瑶惊慌的抬头,瞬间又低下头去,不做回答。
太妃这才意识到,有些不对劲了。
伸手拽住她的手,却不曾想,她这一次反应更大,好似在强忍着极大的痛苦一般。
眸中经营闪烁,豆大的雨点顷刻间落入。
“疼……”
众人这下子被王妃给吸引住了,纷纷伸长脖子看6慕瑶---胳膊。
“慕瑶,到底怎么了?”
太妃看她表情,随后当即掀开她的袖子,仔细再仔细的看着,可是肌肤如雪,依然什么都没能看得出来。
她轻轻抬头,疑惑的看向6慕瑶,但见她眉头深锁,肌肤凝脂的面容,楚楚可怜。
本想要出声询问,奈何一个眨眼,一系亮光,滑过她的眼。
认真瞧去,那分明是一根细小的银针,正插在自家儿媳的后颈处的肌肤上。
这下子,太妃一双眸难得的深沉,犀利的盯着蹲在皇上身边的拓跋晚晴。
后宫之中最痛恨的就是这种阴毒之刑,针刑插入人身上,了无痕迹,就算是伸冤都毫无证据。曾经她还是一个小小宫女的时候,曾经经历过。因她一时好心,救了当时的皇后也就是太后,却被贵妃娘娘嫉恨。设计惩罚她,但因为她的夫君---拓跋无敌,碰巧遇到,解救她与为难之间,且上报老皇帝,彻底撤销这种恶毒的刑法,可是如今,居然有人故技重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