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知晓此刻是商议,若是自已在拒绝,怕是会引起王妃不满,便是要直接命令了。
虽然不知她如何会怀上王爷的孩子,但见太妃以及王爷都未曾对她腹中的孩子质疑片刻,便不敢多言。
“如此,奴婢便去了。”
待6青瑶走后,展翔轻手抚摸了小腹,淡然道:“铁剑,我这一胎,必定要是儿子。”
“是,主子,我已经准备了十来个孕妇,不管王妃生男生女。”
展翔点了点头,似乎很满意。
6青瑶回去换了身素衣,便坐上马车,带着展翔的心意前往寒府。
她刚进入寒府,便被府上阴气沉沉所感染,心中一颤,若非身边有门侍领路,她真的会以为自已来了阴曹地府啊。
待走进灵堂,一股刺鼻的酒味袭来,散着松散的恶臭。
但见灵堂之下,半坐着一个披头散的男人,地上散着好多的酒壶,东倒西歪的,该是喝光了的。
而那个男人似乎睡着了。
那便是一向温文尔雅的寒泽吗?
虽然他与此人并无交集,但她来过府上,见过几面,更有静雅连连夸赞自家夫婿多么体贴入微,多么的有求必应,真乃是个宠妻无度的硬男子。让人艳羡。
如今?
她回头瞄向侍者,但见他冲着里面摇了摇头,然后又对着自已点了点头。
看来他是这家主人没错了。
她想了想便走进,想要告诉她自已奉命而来。
可是刚换了一声,便见他睁开眼,睡眼朦胧,但那宛若深泉的眸子,泛着忧伤的涟漪,乍然望去,似乎要将人吸进去。
惊恐之下,她想要逃离,可奈何下一秒,她便被拉入他的怀中。
“静雅……你怎能这般狠心?”
静雅?
她认错人了,6青瑶慌忙挣脱,可是---喝醉酒的男人比他想象的更加有力。
她只得拼了命的呼叫,可奈何眉眼望去,刚才引他来的小侍,早已经不见了踪影。
莫名的,她慌张起来。
若是被人现,她的名誉?她在安亲王府还怎能自处?
死---是她唯一能想到的下场。
不,她不想死。
这些年的苟且偷生,不就是为了能安活到百年吗?
……
“你们在做什么?”一声厉喝之声,震得两人来不及收拾残破的衣衫。
银鸽面目悲愤,上去就将还缠绕在一块的两人给拉扯开。
“姑爷,我们家小姐尸骨未寒,如今您在她的灵堂前做出如此事情,您----您----对得起我们家小姐吗?”
寒泽狭长的眉,有些迷茫,望向同样衣衫不整但还算完好的女人,觉得不可思议。
“你怎么会在这里?”好久没有开口,且在酒精的刺激下,嗓音有些闷沉,让人听来那般的刺耳。
6青瑶如今才意识到自已被人陷害,可是为时已晚。
努力整了整破烂的衣衫,可如今不是遮着便能掩盖一切,虽然刚才他未遂。
可是身上的深深浅浅的痕迹,昭示着自已被轻薄了。
“6青瑶,你到底是何居心,怎可乘人之危?我们家姑爷酒醉,难道你没长脑子吗?不会拒绝吗?”
6青瑶被骂的一羞又是一怒,心想进入就算自已长了一万张嘴,也说不清楚。
狠了狠心,什么也不说,想一头撞在柱子上。
只是千钧一之际,被人救了。回头望去,则是铁剑。
她脱下披肩不顾自已单薄,为6青瑶披上,转脸便怒斥道:“寒泽,我们家侧妃奉命来上香,却被你---你当真是猪狗不如,寒夫人尸骨未寒啊。”
寒泽在看到6青瑶浑身伤痕的时候,便知是自已酒醉做出了糊涂事。
心下恨自已糊涂。
他回转身便跪在静雅的灵堂前,悲痛的扫落灵堂之上所有物品,随后捡起地上烛台,拔掉灯烛,将那尖锐抵达喉中。
“今日我酒醉,误将安侧妃当成是你,我该死。静雅,我这就来陪你,还人家清白。”
6青瑶见状,虽然心中不忍,可事关自已名誉,她狠下心的撇开脸。
寒泽说着便要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