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悲伤的宣判,使得6慕瑶心中一动,便服了软:
“哎,我当初真的不该如此任性。”
两人紧紧相拥,慰藉彼此。
但很快,6慕瑶离开她的怀抱,痛快的道:
“王爷,这件事,你我都有错,但覆水难收,后悔药难买,希望我们日后更能够坦然相待。”
“嗯?”
“所以,这件事我原谅你了。”
拓跋越笑笑,想要继续将其搂在怀中,可是某女似乎记仇,便又道:“但是,那女人怀孕这种事,你是一定要跟我解释清楚的,否则,你我依然势不两立。”
拓跋越不曾想自已叽叽喳喳的一大堆,又回到了解放前。
“如果答案非你想要的,你会怎么做?”
非自已想要的,那么那个孩子是他的了?
哼,她使劲的将他推开道:“拓跋越,从此我们势不两立。”
“什么我活着你早就做好了摒弃天下的准备?我看是你不想寿终就寝了吧?”
“我要跟你老死不相往来。”
6慕瑶说完,便冲着空挡的四周疯狂的叫了声,道:“来人,将这个男人给我扔出去,我再也不想要见到他。”
抓狂的举动,让拓跋越看的触目惊心,尤其是周边突然间出现数十名弓箭手,每个箭头都对准了他的心脏。太狠了,但这才是自已的女人该有的样子。
“那不是我的孩子。”
他及时的解释,否则真不敢想象,这样子硬撑的后果是何等巨大。
而世界安静了。
6慕瑶似乎对这个答案很满意,挥挥手,周边的人便又隐匿起来了。
拓跋越久经沙场,可第一次见到她如此有魄力却果断的模样,突然间有一种劫后重生的感觉。
可是她居然无事的道:“我只是在给您演示一下,答案非我所要,我能做的事情,并非不相信您。”
是您要看的,不能怪我。
拓跋越摇头失笑,这女人还真是敢说啊。
若是一般人,早就被她疯狂的行为给吓疯了。
而6慕瑶似乎能看懂他脸上那形容不上来的表情是何意?
她问:“王爷,说假话的后果也是很严重的,需要我给您演示一遍吗?”
“不用,本王从不说假话。”
他们这般浓情蜜意的,太子府却在密谋着什么。
由于6慕瑶的帮助,太子很快便将暴动镇压下去了。
行动快的让太子都觉得宛若过眼云烟。
这么多的掌柜的,好似一夕之间都被准备好,且走马上任。
他不过是对着各州府的官差匿了一封文书罢了。
但今日太子爷听说窦霓裳进宫与皇上密探了数个小时,便为那女人担心。
虽然两人接触不多,可他能够出北苑,她功不可没。
所以这份情,他便呈着。
拓跋庸今日在太子府过夜,太子便与他说起了此事。
但是拓跋庸却不这么想。
“太子二哥,弟弟觉得你该静观其变,先看看父皇对待此事是何态度。”
“你是想让我坐收渔翁之利?”
“不,弟弟想说的是,让您事事以父皇的意思为重,旁的事旁的人,不必煞费苦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