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越公然维护那女子,便更说明那女子有问题了。
可是他对那女子又有所忌讳。
若是在似先前那般---不,上次太子亲自出马,所列出她名下的产业名字,一一在列。
这一次他已经做了万全的准备,那便是在事情生之后,便在各个分店里面插入自已人。
且已经吩咐下去,严格控制商户,拒绝此事再次生。
如今已经全部做好,不用担心她威胁到自已。
如此便可以借助这次---来处决掉她,只是她还有利用价值,还不能死。
所以要小以惩戒。
打定了一个主意,所以方才当着他的面,亲自审问狸崇焕。
那狸崇焕心思翻转,便道:“皇上,生意上的事情,非臣所管,臣下只知晓臣的属下向臣要了一大银子,至于与谁做的生意---对方太过谨慎,并未透漏。”
这话说的太过圆满。
一句不知,便将问题重丢给了皇上,又能让皇上觉得,他狸崇焕怕拓跋越而不怕皇上。
虽无挑拨离间之嫌,但却有挑拨离间之心。
“皇上,当时战况---臣被大将军王围堵在蒲士山,缺衣少粮,大将军王用计之高,另臣下臣服,但这已经是过往,如今臣已经臣服天启,便世世代代对天启称臣。”他顿了下,稍微观察皇帝表情,见其点点头,便又说,“如今臣等已经臣服,是否可以对明月山庄的那位姑娘,酌情处理?”
“狸爱卿要为她求情?”这让皇帝尤为怀疑他们之间的关系。
“皇上明鉴,臣听说此次有臣做生意的乃是这位姑娘,虽然我们是银货两清,但却是在我最为艰难的时候为数不多愿意帮助我的人,皇上心胸宽广,可容纳百川,如今臣已经臣服,还望皇上能接纳原谅与她。”
他不求情还好,这一求情便让皇上心中更加气愤。
皇上问:“狸爱卿,你说他在你最困难的时候帮助过你,说的是何时?”
拓跋越心下一紧,狠狠的盯着他,似乎要将他千刀万剐。如此毫不隐匿的警告,满朝文武都能感受到,他狸崇焕要是不傻,便能感应出。
所以他小心翼翼的道:
“是---就这一次。”
可是皇上怎么会信这些,他心中早已经翻腾出更多的可能来。
狸崇焕何时这般有能力,可以在短短数月便重执政。这背后若是没有这般强大的财力帮助,如何会?
宇文檬啊宇文檬,你当真越来越放肆了。
“狸爱卿此话差矣,我天启法律严苛,犯错了便是错了,如何能以人情处之?国之所以成为国,便是这严苛的规矩,古人云,无规矩不成方圆啊。”
说完,便又道:“安亲王,宇文檬的事情便交由你来办,淳郡王协助。”
“是,臣(儿臣)遵旨。”
出了朝堂,那狸崇焕便松了一口气。
他抬头望向天际,蔚蓝的空中,时不时的飞入几只大雁,看的人心凄凉。
他狸崇焕终于不用再躲躲藏藏,终于有了自已的一番栖身之所。
她似乎一早便算出,他最后的结局。
是的,他能有此这般圆满的结局,都是她在背后出谋划策,跟以往躲躲藏藏相比,如今他能待在自已的家乡,而不被人追杀,便是最好的结局。
只是他不懂,她为何要让自已在朝堂之上说出那般话来。
引起皇帝的怀疑忌惮,对她又有什么好处?
他常听闻,民不与官斗。而她选择的对象,却是天启之主啊。
他想不通,非常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