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难民中似乎也有人感染这种病,我让泰御医去了解情况,想必很快便能找到病源了。”
他看了一眼她,见她平静的坐着,认真听着,似乎没有其它的意思。
拓跋越道:“当年是你为一天接生的吗?”
6慕瑶恍惚的眨了眨眼,回答:
“啊,这么久远的事情,我忘记了。”
心下叹息一声,继续埋头吃饭。
“今天的汤不错,请的厨子?”
6慕瑶摇了摇头,便说道:“我做的。”
这聊天的方式,拓跋戟有些忍不住。
“父王,你今日出去没有遇到什么事情嘛?”这话一问,便有两道目光注视着他。
一个幸灾乐祸,一个又那么的‘深情’。
暗叫一声不妙,他慌忙离开餐桌,嘴上嚷嚷说:“是娘亲做的。”
“哼,出卖队友,不仁不义,该打。”
6慕瑶看着他们父子胡闹,这一次她没有呵止拓跋越,只因为她也觉得出卖队友,是不仁义,所以心安理得的喝着自已备的汤。
王爷将拓跋戟吓走,便转回来对她说:“如果你明日没事,便随我去城外看看?”
“啊?有什么是能为难上王爷你?”
“我写了折子,有关赈灾的,一些处理措施,以及后续处理。只是,我总觉得哪里不不对劲。”
6慕瑶笑笑,让一个擅长领兵打仗的大将军写什么文案,的确是有些为难了。
“拓跋越,你什么时候开始关心打仗以外的事情了?”
拓跋越微微一震。
什么时候,他也说不准,这五年来,朝堂之上以及皇上本人,都若有似无的让他做一些越矩的事情。
他本是大将军王,只管摄理兵事便可,可如今他居然若有似无的开心关心天下民生了。
到底是什么时候,满朝文武这般无用,还是说他改变了。
“百姓之事,不分文武,能者居之。”
6慕瑶笑笑。
拓跋禛被废亲王爵位,满朝文武乃至整个天启的百姓都晓得,他是皇位继承人的不二人选。
他居然还这般的惶惶不知。
哎,他的衷心对她来说是个大m烦啊。
她看向身材伟岸,五官轮廓分明而深邃,相比之五年以前,更有一种威震天下---他越来越关心天下民生,眼光所及之处也越来越远---这是传说中的王者之气?
若她在不阻止,那么她此行而来的目的,便又难上加难了。
如此一想,她便放下碗筷,随意慵懒道:“王爷,我时间金贵,每分每秒便是以万为计量单位的。”
拓跋越挑眉,这几日她抚琴弄棋,可未见她忙别的事啊。
“不过若是王爷诚心相约,那我便去。”
这下子,他的眉头挑的更高了。
道:“如何诚心相约?”
“我听说王爷在战场上缴获了一把上古宝剑,明唤湛泸,又称仁者之剑。据说它通体黑色浑然无迹,宽厚和慈祥,却又无坚不摧。”
拓跋越听到之后,哈哈大笑。
“不错,那把剑乃是我从学院下山之后,剿匪所得。可这个事情一直被我隐藏在心中,未曾对外人提起,你是如何晓得的?”
自然是经过一番费力的调查。
她手托腮帮,撑在桌上,似撒娇般的轻语问:
“那王爷你是给还是不给啊?”
“当然给,我的东西,也是你的东西,你若索取,我又岂能私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