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晓。我会用这一生来补偿,让你恨。”
恨?
她如何不恨,五年前掉崖,害得她流产,从此以后再也不能有孩子了。
咳咳
想起以前种种,她心下又开始激动,感觉到喉中有什么东西堵着,想咳出却怎么都咳不出。
拓跋越见她又犯病了,慌忙将她从水中捞出。
不知什么时候手中一个小瓶子,里面放着---该是药丸。
“你先吃下一颗,有利于身体变化。”
盯着那黑乎乎的药丸,不知想些什么,拓跋越以为他是怕苦,便解释说:
“这是沈慕白亲自调制的,不苦。”
她微微一愣,没想到他居然贴心带着这些,心被触动了。
烈日骄阳,烘晒着这对恋人。
拓跋越知她似乎已经原谅了自已,可却没有原谅她自已。
没关系,来日方长,他有一辈子的时间与她耗。心结终究会解开的,就算是未解,他也要一辈子陪在她身边。
死磕到底。
两人烘晒干了衣衫,拓跋越又关怀的问道:
“怎么样?有没有好点?”
“我没事了。”
刚才只是情绪激动,引出了咳嗽。
但见他浓郁的眉毛下,暗含淡淡的忧心,自已似乎又吓着他了。
心下叹息一声,便道:
“我们回去吧。”
待他们回了城里,却现城门已经关闭,而守卫城门的居然是淳郡王,拓跋禛。
看此时才傍晚,城门何时关闭这般早?
“拓跋禛,给本王将城门打开。”拓跋越扬回视,面无表情的盯视着城楼之上得意洋洋的某人。
“拓跋越,皇上有命,城外灾民身患怪病,不准入城,免得感染城内无辜百姓。”
外面聚集一干难民,以及城外不能回家的百姓们,人人愤愤不敢怒。
拓跋禛也非蠢人,他道:“不过你放心,皇上已经下令,太医院尽快寻找到救治之法,想必很快便会好的。望众人耐心等待。”
此刻,城楼之上的拓跋禛已经现了城楼之下的6慕瑶,见两人这般亲密,心中不耻。
光天化日之下,居然这般不知羞耻,肌肤相亲,搂搂抱抱,简直丢尽了妇德之人。
今日她听安亲王妃说什么寒一天得了难治之症,且调查出,寒一天的病就是被难民所感染。
如此重大现,拓跋越居然知情不报,简直就是弃城内百姓于不顾,弃皇上乃至整个贵族的性命于不顾。
他稍加打听,便知晓拓跋越出了城,所以着急进宫汇报,皇上一听,与他的想法亦是一样的。
命才是最重要的。
所以紧急命他来办理此事。
寒泽的夫人身份特殊,不能轻易招惹。所以她的儿子可以城内救治,可寒府一样被封起来了。
这是寒泽依附拓跋越的后果。
得得得得
马儿不安分的踏了踏前蹄,表示着它的不满。
6慕瑶四周看了下,聚集的人越来越多,并非只有难民更多的是无辜的百姓。
若是这些百姓知晓他们被关在城外,很有可能被传染什么怪病,铁定会痛下杀手,杀了难民。
再者他们在城内的家人,若是得信,城内定会引起一阵慌乱。
……。
“怪病?不会传染给我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