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史》我还真的没看过,如果大汗有想法,龚某愿意去好好读读,再讲给大汗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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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谢谢贤弟的吉言了,董某家中还有些许薄田,如果日后贤弟到松江游历,董某定当扫榻相迎。辅弼储君的大事,也就拜托贤弟了。”
“不了不了,明略贤弟伱给的润笔已经是不低了,我左右也是写字画画,也没有什么累不累之说。只是董某准备要辞官归乡了。”
“丁掌柜,这是刺客信条小说的插画,你看看哪几幅好用一些,就用上去了。”张晓说道。
“大汗,其实打仗看的就是人心。慕容垂一世英杰,但是他的太子慕容宝只是天资平平,在军中也没有什么威信。当时慕容垂本来就已经病重,所以北魏造谣说了慕容垂已死的消息,燕军的军心定然慌乱,而且燕国的宗室如慕容麟等人确实也想篡取大权。慕容宝匆匆回国,军阵不严,军心涣散,被北魏的两万精骑一举击破,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就像当年西晋的权臣东海王司马越病死以后,麾下十万军马被朝廷视为叛逆,被迫匆匆从洛阳东撤回到东海国,路上就被石勒的一万轻骑轻易击败,十万大军全军覆没。如果军队没有了战心,人越多,败的也就越快。”
“没想到董侍讲就这么致仕了。”吕章感慨说。
太久远的历史讲起来也没有什么用处,张晓还是决定从西班牙的失地收复运动讲起,也顺便讲了哈布斯堡家族的家历程。因为这個时间点,葡萄牙已经失去了独立的地位,张晓也就顺带把新航路开辟的历史统统列了进去,然后再着重讲西班牙、葡萄牙在全球的殖民扩张。至于最近的历史,张晓准备着重讲导致葡萄牙王统断绝的三王之战,英国和西班牙的数次大战,还有荷兰的独立战争。太过细节的东西张晓也记不太清了,好在从各种渠道,张晓还是能找到一些相关的史料和情报,不太明确的历史细节张晓也打算模糊处理就好。
虽然官场之上大家都是逢场作戏,但是老董还愿意帮自己忙,已经是不错了。张晓也就好心提醒几句,董兄弟听不听得进去,张晓也是管不了了。
“哦,董兄这在翰林院干的好好的,怎么就起了退隐的心思了?”
“董某自觉才学浅薄,也就是写字写的好看一些,不足以给储君教授圣人之学。明略贤弟你通晓古今中外之事,才是辅弼太子的合适之人。董某就归乡采菊东篱,享享清福了。”
“无妨无妨,龚先生你就好好看看,看明白看仔细了讲给我听。”努尔哈赤说道。
“那自然好,张老爷你打算写哪个外国的故事?”
“大汗要看《金史》作甚?”龚正6有些疑惑。
虽然张晓吩咐了这些天原则上不接受拜访,但是当董其昌的拜帖过来的时候,张晓还是要给这位老同事一点面子,毕竟大家都是给皇子上课的。
“是的。不过丁掌柜,你也要帮忙物色一下绘画的人才了。”
“人各有志吧,这侍读的位子,我也不知道要坐多久。不过我要是想致仕,怕是没那么容易。”
“想想总还可以吧。不过当年白乐天也说了,大隐隐于朝,陛下如今对我也算是够照顾了,我在京城好好呆着吧。”张晓说道。
“龚先生,你讲的好啊。像你这等有才学的人,怎么在大明只是一个秀才功名呢,朝廷也没有把你任命为大官。”
“贤弟满意就好。不过往后可能就没办法给贤弟画画了。”
“是啊,人各有志,董侍讲以后要归隐田园,赏花饮露了,总不好打扰人家的雅兴。我也去物色绘画之人了。”
“这都是千年之前的故事了,作为后人,也就是遐想一番了。当年唐太宗路过慕容垂之墓,慕容垂就向太宗赋诗,言我昔胜君昔,君今胜我今。荣华各异代,何用苦追寻。自古英雄豪杰,总是惺惺相惜。”龚正6也感叹了一番。
“董兄言重了,我也就是给两位皇子上上课罢了。这天下的大任,我可是担负不起来。”
甩掉那些七七八八的想法,张晓站起了身,拿着几幅画出了门,找丁老板去了。
“是润笔费低了吗?还是董兄太忙了?实在是不好意思,让董兄受累了。我这就给董兄备一些谢礼。”
“董兄客气了,董兄的字画都是一绝,我这点润笔费也不知道占了董兄多大的便宜。这几幅画画的很好。张某很是满意。”
“那丁某就等着张老爷的大作了。”
“大作谈不上,拾人牙慧而已。不过现在我的公务也比较多,也不知道这本书什么时候能写得出来,丁掌柜你这边想要印什么书就印,暂时不用等着我,我的新书不会出来这么快。”张晓解释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