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教授：“……”
他什么都没做！
金教授和叶青澜说：“我想向她了解一些基本情况，和我们普通人都有什么差别。”
他对这小孩的体质实在好奇，比大力士还让他好奇，通常没有痛感的人要么是死人，要么是植物人，再不是瘫痪人的瘫痪部位。她这种真是头一次见。
“可是我不想和你说话。”薇薇直言。
叶青澜：“要不这样，我让小陈哥哥留在这陪你，好不好？”
薇薇这才同意，小陈哥哥是和姐姐一起的，嗯，是好人。
不过还是嘱咐：“姐姐，你要早点回来啊。”
“好。”
薇薇又小小声的在她耳边说，她去军区的路上是安全的。
叶青澜笑着点点头，这还是个吉祥物呢。
她到军区的时候，正好遇上颜恒他们从外面带人回来。
颜恒确定自己没有见过这个女同志，但是这个女同志总让他觉得有点熟悉。
此时他上前和叶青澜打了声招呼，和她说起审讯的情况，晓先生说他实验室里的设备和看守人员用的武器都是一个叫维森的人支援的。
包括他身边那个年轻人，也是维森调过来帮他管理山顶琐事的。他不管也不问维森是哪国人，只管自己的研究，并与维森达成交易，结果归他们，资金资源他们提供。
这个维森是国人，但是是在龙国出生并长大的，经历过战争、经历过特殊年代，还坐过几年牢，约莫71年左右又给放出来了，之后先是在芮离林场做伐木工人，这两年又在出版社工作。
反正他们抓到此人的时候，正在员工宿舍加班呢。
颜恒说：“你要不要一起去听听审讯？”
“好。”
审讯室里维森老神在在的坐着，似乎对自己被抓丝毫不在乎。
他也的确不在乎，一口龙国语说的比很多芮离城本地人都要标准：
“我战争年代起就为国服务了，那时我只有十五岁，从我为祖国服务的那一天起，就知道会有这一天的到来。你们想知道什么呢？我告诉你们也没用，早就是过期的消息。自从我坐牢之后，就和他们断了联系，他们以为我已经死在了牢中。我出来之后也没有再试图联系他们。”
颜恒：“别撒谎，我找人看过山顶上的器械，有几台是最新设备。要是没联系，那是从哪来的？说一说你们是怎么把那些东西运进来的。”
据说那设备还是他们没有的。
维森两手一摊：“我不知道。”
“……”
审讯间谍的过程总是十分枯燥又带点血腥，从晚上审到清晨，才从这人嘴里撬出点东西。香城有他们的人，香城到番州的火车上也有他们的人，东西是通过香城运进来的。
至于他的上线，那在国内，他都是通过设备直接送消息的。
但是这些年他传的最多的消息却不是特异功能，而是龙国对外的各种经济政策对内的政治政策，这些政策是通过他们策反的一个叫柳梦江的人那里得知的。
柳梦江，人在香城。
叶青澜一听这个名字就想起来，他说的这人，和上次y国的卫寒招供的是一个人，卫寒也招供了这么一个被他们策反的人，草，多方间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