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
“就是凭什么!”
“能让他这般的有恃无恐?”
今日常家铺子售卖冰食和冰玉冻的场面,他去看了,离着远远的看。
他怎么都想不明白,皇爷爷为何会这般的纵容与朱老三那厮。
而自己每日勤学苦练,却再也得不到一句夸奖。
这个世界究竟是怎么了?
朱允炆不由的闷头自问。
燕姐唯恐客人在自己这里出了事,小心翼翼的上前试探着:“官人……贱婢好热……热……”
她扭动着双腿,两只脚已经是架在了朱允炆的眼前。
朱允炆冷哼一声,双眸忽的一亮。
再转眼,他的手上已经是多了。
燕姐身子不由一颤,但想着事后那丰厚到任何人都不会拒绝的赏钱,只能只期待又畏惧的咬紧牙关,缓缓的闭上了双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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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等解缙说感谢的话,朱允熥已经领着人消失在了门口。
等到了外面的街上。
朱允熥避过还停留在常家铺子里的百姓,向皇城方向赶。
等到了人少的地方,他才开口:“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孙成当即开口:“回三爷,那戏班子到了应天城便住在成贤街那一片,这几日都是往返秦淮河登台唱戏,在城中也算是有了些名气。”
成贤街在北城,就是国子监那一片。
那戏班子来应天城是为了赚钱的,想查很简单。
说到这里,孙成小声道:“那个青衣……确实是戏班子里的人,属下这几日暗中查探,那人是随戏班子一起从苏州府那边过来的。”
“哦……”朱允熥好奇道:“那他这几日都在作甚?”
孙成说道:“跟在戏班后面,也登台唱了几次,有些功夫。”
这话是在说,那青衣并非是伪装的。
朱允熥脸色一沉:“盯紧,务必查出他们究竟想要做什么!”
……
“该死的老三究竟要做什么?”
教坊司连成片的后院,其中一处小院屋子里。
后背上带着一片片青紫的燕姐,裹着凌乱的衣裳遮掩着自己,转过身子坐在了朱允炆面前。
“官人今日这是怎的了?”
啪!
一声脆响在屋子里响起,朱允炆脸色铁青,而燕姐已经是伸手捂住了涨红的脸颊,眼中带着晶莹的泪水楚楚可怜的注视着朱允炆。
朱允炆低喝一声:“你这贱婢,叫你多管闲事了吗!”
燕姐心中一颤,赶忙低伏在了朱允炆面前:“官人饶命,是贱婢的错。”
说着话,她就要拿那张。
却不想被朱允炆一把推开:“该死的贱婢!他究竟想要作甚!如此胡闹,竟然也没人管教于他!”
燕姐瞧出了朱允炆今日的恼火,只能是缩在一旁低着头擦拭着自己的身子。
朱允炆看着女人的模样,冷哼一声。
“凭什么!”
“就是凭什么!”
“能让他这般的有恃无恐?”
今日常家铺子售卖冰食和冰玉冻的场面,他去看了,离着远远的看。
他怎么都想不明白,皇爷爷为何会这般的纵容与朱老三那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