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家的别墅内。
电视机里,正播放着国内的热点新闻。
“前天下午六点时分,在位于天山昆仑附近,有一股异样的冲天白光冲天,引起了天门山的震动,据专家所说,前不久昆仑山脉刚生过雪崩,异象的背后,引起天文界地理界和分水界的震动,据目击者爆料这股白光散着强烈的光芒……”
此时正在观看着新闻的陈兰心,正目不转睛的看着电视。
一旁坐着林家一家人,正沉默着吃着早饭。
“妈,最近天冷了,您要出去旅游,要注意安全。”林臣江眼神深邃着。
坐在她旁边的林清婉,欲言又止着,忐忑不安的带着心事。
“那就是昆仑吧?”
“是的,好像近期那里很热闹。”林臣江答着,“听说三生也去了。”
江北这种三线小城市,听不到太多的消息。
但林家二房林臣伟,一听到殷三生的名字,将筷子一放,冷哼出来。
压抑了一天的情绪,顿时放出来。
“今天是我们家里聚餐的日子,大哥话里话外提着你的他,可是我的女儿儿子,却被他害的现在还在蹲监狱,这就是你们大房做的事!”
林臣伟质问出来,他老婆一脸怨恨的看着林臣江和林清婉。
一向是雷利风行,嗅觉敏锐,即使半头白仍旧是觉察到一股不对劲。
“二叔,你这么说我的男朋友,过分了,他们做的事情,大家都知道。自作孽不可活。”
“好个自作孽不可活,你们的心真狠!不过你们的算盘也打错了。”
“听说殷三生已经回了京城,住在千家,跟千红颜走的很近,你们还等着他回来?如今他有了千家的权势,你们还算什么。”
荆丽挑拨起关系。
林臣伟一拍桌子站起来,“就算他殷三生爬的再高,有跟你们有什么关系,你们想傍上他,可是他已经如日中天,你们也不过是弃子,被他利用还不自知。”
“不许你这么说我家里的事。”林臣江怒喝。
“你当他是家人,他把你们当玩意而已。整日在外面鬼混,你就是把女儿献出去,也得不到任何好处。”林臣伟透着怨恨。
“好了,大好的日子吵什么吵。”
“住口!”林清婉将碗一摔,整个屋子所有人静了下来。
她缓缓站起来,摸着肚子,静静的道:“我已经怀上了他的孩子,他就是我孩子的爸爸,你们再敢侮辱他一分,别怪我对你们不客气。”
“你怀上了他的孩子?”荆丽顿时瞪圆了眼睛。
这个消息,也就意味着从此,殷三生就是这个家的人。
林臣伟和荆丽相互看了一眼,比起远在牢狱中已经做实的罪名,如今陈兰心也开始偏袒起大房。他们在家族中越来越不受重视,收入急剧下滑。
在眼神的交流中,荆丽立刻笑了起来,朝着林清婉走过来,将她扶着做了下去。
“清婉啊,二叔跟二婶也是为你着急,以前是你弟弟姐姐们不懂事,我们疏于管教,我们今天提醒你,也是听到了一些风声。据说……”
“什么?”林清婉没有脸色起来。
“还不是一些在京圈的朋友说,她已经回到京城两天了,一直没有出千红颜的私人别墅,身边没有一个人,就孤男寡女的住在里面,你说是不是……”
“莫须有的话二婶还是不要胡说,我相信三生不是那样的人。”林清婉摸着腹部。
荆丽瞧出她的意思,眉眼弯起来,带着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的意图。
林清婉将手一甩,眼神凌厉的看向她。
“我们家的事,不需要你说三道四。”说着,林臣江带着林清婉扭头就走。
厅堂内,就剩下二房和陈兰心,陈兰心神色顾盼,站起身来。
林臣伟送不了嘴里的那口气,道着:“妈,你就看着他们这儿明目张胆的欺负人吗?要是殷三生真的娶了林清婉,今后还有我们立足的地吗?”
“就是啊,妈。你看你这么雷厉风行的一个人,如今被逼得只能去跳广场舞,跟一群老太太们四处旅游,集团的事你插不上嘴,家族的事你还是一家之主啊。”
“他们二房,不能不讲孝道。”荆丽满脸带着盘算。
陈兰心眉头一挑,道:“我听说最近江北也来了一位非常厉害的先生,号称是风水第一人。”
陈兰心一听立刻脸上带着轻松之色,看着林清婉她确实心里不舒服,但是再想利用她与其做对,她可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