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卢迟的身体放平,面部向上,用匕在卢迟的衣袍上划了一刀,那匕锋利无比,所过之处,衣袍立即被划破。
邵灵涓扒掉那些被她划破的布条,露出卢迟的胸膛。
用匕在他的心脏位置比划着。
卢迟不断地哀嚎恳求“饶命!”。
邵灵涓仿若未闻。
她将匕的尖部刺进卢迟的皮肉。
匕极锋利,猛然刺入皮肉,卢迟竟没觉出疼痛,只觉得胸口处一阵冰冷的寒意。
很快这种冰冷的寒意过去,便是蚀骨的痛楚。
卢迟的眼珠瞪得越来越大,几乎要突出眼眶。
邵灵涓的匕慢慢地往里捅,她的笑容越来越柔和,“舒服吗??我可不能让你那么快就死了,得好好让你享受享受!”
她拔出匕,用匕去片卢迟胸膛上的肉。
不一会,在卢迟一声惨比一声的喊叫中,她从他胸口片下来一块巴掌大的肉。
她把这肉提起来给卢迟看,“据说那种千刀万剐的刑法,可以将一个人身上的肉剔出三千多片,每一片都薄如蝉翼,可惜我这手艺不行,这一片片得太厚了。
她把片好的肉往地上一扔,朝着门口喊道:“汪汪呢?快把汪汪领来,让它吃点好的!”
不一会,侍卫领来了一条身形高大的黑狗,黑狗一进门,就扑向了地上丢着的那块肉。
卢迟的嗓子早就喊破了,此刻已不出一点声音,极度的痛苦使他的身子不由自主地痉挛。
但他的意识依旧清醒,他能清楚地看到邵灵涓一刀刀割下自己的肉,然后丢到狗嘴里。
狗吃得津津有味,肉上的鲜血从狗嘴两边往外滴。
邵灵涓刀法相当不好,她也越来越没有耐心,一割就是一大块肉。
最后一丝意识时,卢迟看到自己的胸部只剩下骨架子。整齐的肋骨上稀稀拉拉地粘连着一些坑坑洼洼的肉。
邵灵涓恶狠狠地剐着卢迟身上的肉,突然一名侍卫惊慌失措地冲进地牢大声喊道:“不好啦,夫人,刑部的差官冲进府里来了!”
邵灵涓猛地站起,“刑部差官为什么会到我府中来?”
“差官说有人报案说夫人在家杀人啦!……”侍卫的话还没说完,嘈杂的脚步声和人声已涌入地牢。
“在那边!”
话音甫落,刑部差官们已冲了进来。
瞬间功夫,整间牢房已被刑部官兵围了个水泄不通。
几名差官冲进牢房,迅控制住邵灵涓和牢房中的两名侍卫。
另有一名差官奔过去查看两个女人和卢迟的情形。
不一会,他转过身向站在门口的一名上级汇报道:“头,三个人全断气了。俩女的身体都凉了,死了约有一个时辰以上,这男的刚刚才断气!”
上级冷喝一声,“恶毒的妇人,竟这般残忍!立即抓捕,押入形部大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