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我姐又不是第一次来家里,为什么非要拉着我去接她啊?”冰棱天不情不愿的叫嚷着:“我不想去啊,不去可以吗?”
“不行,必须得去!”大树脸上一肃:“谁不去你也得去。”
“啊啊啊!为什么啊?”冰棱天不解的抓狂道:“前几次不都是你自己去接吗?这次你自己去也行啊,我真的不想去。”
“这次不一样哦。”雪花竖起一根手指:“有客人来,主家是一定要迎接的,不然就是失礼。”
“我封姐什么时候成客人了?她是和我们一家的啊。”
“谁说客人是你姐了?”雪花扭过头:“客人是你姐她老师,她听你姐说你的冰系天赋非常好,简直就是千年难一遇的天才,就来看看,如果真的是你姐说的那样,就把你也带到雪原宗里去。”
“什么!!!”冰棱天大惊失色,他知道自己的冰系天赋是很好的,说千年难一遇一点都不为过,轻轻松松就可以进其他人求之不得的雪原宗,可是他一想到进入雪原宗之后就要天天和冰棱封在一起,他就打了个冷颤。
货真价实的冷颤啊,他怕冰棱封的程度就相当于他们村子里同龄人怕他怕他一样,甚至还有过之而无不及,虽然名义上冰棱封常说是他的未婚妻,但是每一次冰棱天犯错之后,惩罚他的都是冰棱封。
不考虑两人本来的差距,只论在冰免的情况下,冰棱天都是妥妥的被吊着打,时间一次冰棱封还虐出来乐趣了,每天见到他不揍他一次就心里难受,冰棱天是打也打不过,跑也跑不了,慢慢的就产生对冰棱封的恐惧了。
“不去不去。”冰棱天紧紧的抓住大门:“我死都不会去的,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去。”
“你这孩子,怎么突然就又不听话了?”雪花眉头一皱:“今天你是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不去不去,你打死我我也不去。”
“看来真是该让你姐回来打你一顿了,不然还真管不了你了。”雪花瞪大眼睛指着冰棱天:“小玦,把他拉开,拖着走。”
“啊?”玦惊叫一声,浑身一颤,看了看冰棱天,又看了看雪花,不知道该怎么办。
冰棱天一听雪花叫玦,也急了,连雪花的嘱咐忘了个干净,脱口而出就是:“玦,我命令你,不准碰我。”
玦在内心权衡一会,还是走到冰棱天身边,一把把他拉开。
冰棱天还想挣扎,使劲晃着试图挣脱玦的手,可是玦的手看起来瘦弱白净,仿若无骨,冰棱天真正挣脱的时候才明白,在这双白嫩的手中蕴含着多么强大的力量。
挣脱无果,冰棱天还想撒泼耍赖,可是在雪花的指挥下,玦扛着冰棱天就跟着大树去镇上了。
王玲儿一直兴奋的跟着玦身后,揪揪冰棱天的头,或者戳戳他的鼻孔。
冰棱天从开始的恐吓,到哀求,王玲儿都不为所动,到最后冰棱天也懒得反抗她们了,任由她们捉弄,反正反抗也是无用的。
除了雪花在家里看家,一行四人,都在路上行人奇怪的目光中向着镇上行去。
“真是奇怪啊?”大树环顾着四周的人,疑惑的自言自语:“今天也不是大集啊,怎么比大集的时候人还多?”
“爹?怎么了?”王玲儿蹦蹦跳跳的过去:“你刚才说什么?”
大树扭过头回道:“我是说今天这镇上和以前不一样,平常大集的时候有人赶集都没这么多人,今天也不是大集,却有很多卖东西的,而且看着这些人的服饰有很多都没见过,一看就知道不是这里的人,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把他们吸引过来了。”
“我也不知道。”王玲儿吐了吐舌头:“反正我平时也不常来,不认识这些人,而且来这么多人和我们有什么关系,不用管他啊。”
“也是。”大树点点头,然后对扛着冰棱天的玦说道:“小玦啊,都快到地方了,小天儿也跑不了了,就先把他放下吧。”
“对对对!”冰棱天哭丧着脸,这一路可是让他把脸丢尽了,他连忙哀求到:“求你把我放下吧,我以后再也不敢命令你了,这样被扛着实在是太丢人了。”
玦的脸皮说薄也薄,第一次见王玲儿,还有知道冰棱天是火神使者的时候,都紧张的说不出话来,但是说脸皮厚倒是也挺厚的,她对路上行人异样的目光一概是不管不问,坦然待之,就好像那些人看的都不是她一样。
玦红着脸把冰棱天放下,一言不,脸上带着歉意的表情,就好像一只犯了错的小狗用沉默来寻求主人原谅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