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焐思忖,随后道:“我明白了。”
明白了,明白什么了?
沈雨槐狐疑地看着他,就见姬焐从袖中取出一卷磨损而柔软的皮卷,递交到她手中。
“若是信得过,沈大人便将此物拿去,这是我唯一贴身之物,也足以将我扳倒,再无翻身的可能。”
沈雨槐接过来,指尖覆上去,依稀辨认出是牛皮一样的制材,这时在屋内偷听的沈雪枫又将窗户推开:“我也想看……”
“你不许说话,”沈雨槐横了他一眼,转过头来对着姬焐说,“殿下可不要唬我,我没这么好骗。”……
“你不许说话,”沈雨槐横了他一眼,转过头来对着姬焐说,“殿下可不要唬我,我没这么好骗。”
姬焐:“自然不会。若有一天我做了对不起雪枫的事,你只需要将此物呈给天下人,我一定会被众人围剿而死。”
从小到大,没有什么东西是真正属于他的,那些贵重的、廉价的身外之物,不是被人夺走就是随着时间的消磨而损耗了,唯一伴着他的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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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不断一派清冷的气氛,唯有游廊点着几盏小灯,火苗随着风雪而跃动。
庭院里的枫树苗刚出芽便被一场大雪冻得蔫了,他皱着眉看那孱弱的细枝,心里平白生出几分无可奈何之感。
“殿下,”影卫悄无声息地落地,“中书与门下几位大人的请帖已送到书房。”
姬焐点点头,向书房走去。
“长公主明日想请殿下去府上做客,商讨下一步对策。”
“她不装病了,打算重接手朝中的杂事?”
姬焐说着,单手推开书房的门,从桌案上随便拾起几本奏章,上面写的无非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李大人问候圣上龙体是否安康,付大人揭禁军有两名小兵玩忽职守,宁大人询问宫中何时再开选秀。
这种零碎、潦草的琐事,姬焐向来都懒得处理。
趁着这次姬长燃出事,姬映秋明哲保身,主动将大权交出,称病休假,暗地里做了抉择。
和江宿柳一样,她将注押在了姬焐身上,这段时间,三人合力笼络了不少朝臣的心。
姬焐初时仍独善其身,但见识过江宿柳用人的本事后,便很快学会了这项技能。
有些事不必亲力亲为,只要自己给些暗示,便会有人争破头去抢着做。
人心就是这样,廉价易获得,利益不相合时,又会轻易地失去。
江宿柳深谙这个道理,才能在被贬为一介庶民后仍能在皇宫中行走自由。
一旁的影卫递上来一封密信:“中书舍人暗中安排手下将此信交由殿下。”
姬焐勾了勾手指:“拿上来。”
他拆开,随意看了几眼,放到一旁的灯烛上烧了。
和料想的一样,中书舍人痛失爱子,被愤怒冲昏了头,只是经过一番简单的周旋,便彻底与姬长燃姬玄炎两派割席,死心塌地追随他。
“明日你代我写一封信,待江宿柳官复原职,便提拔他填补侍郎的空缺。”
如此一来,中书省也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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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