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会生气,更不会因此而对她们冷言暴语,所以才装可怜。
“主子,即便是如此,您也不能将全部赌注都压在姑爷身上,若万一姑爷打了盹。。。。。”赔上了数年的心血没什么,若是赔上了身家性命,便晚了。
6慕瑶知他担忧何事,但却没有解释。
如今她知晓了他们之间的儿女情长,更加不能对她痛下杀手了,即使她现在掌握了她谋逆的罪证。
朝堂之上,淳郡王没能帮助展翔半分,可展翔却为太子拉来了仇恨。
她告诉太子,那宇文懞便是当年设计他害他下台的6慕瑶。
太子爷一听自已整日惦念着的女人,便是自已的仇人,心中一怒。
尤其是听说拓跋缜前往了明月山庄,他心中更多的则是惶恐不安。
起初他不信,可是他无意间听拓跋戟居然称呼她为娘亲,加上拓跋越种种反常的行为,让其不得不相信。
自已将她当做自已唯一的救命稻草,可如今这跟稻草很可能栽入别家后院。
他岂能不惶恐。
既然她不能完全为已所用,那么便毁掉。
所以他上朝言辞凿凿的说了宇文懞种种罪证,一心要置他与死地。
满朝文武更是觉得他以女子之尊,抛头露面,简直有伤风化。
这一切,便是因为拓跋越不在京城。
虽然她并不在意,但多少还是有些感伤的。
她毫无意外的被提审了。
只是这一次,不是皇帝亲审,而是刑部的官员。
是淳郡王的人。
唉,看来她有的苦要吃了。
那刑部官员根本不给她开口的机会,随随便便给了文状,让她签字画押。
“宇文姑娘,可要想好,若是不画押,免不了要吃些苦头,淳郡王想要怜香惜玉。可若是我们不小心伤了你这美丽的小脸蛋,可真就无人要你了。”
6慕瑶平静无语。
那官员也不恼,刑部这种地方,被称之为人间地狱,进去不死也要被脱去一层皮的。
所以他要慢慢的,熬着她。
这一熬,便是千百种刑罚。
夜深人静的时候,星月闯入刑部,欲要带她走,可是满身伤痕的她依然拒绝了。
她不能走。
星月不得已,便离开了。
只是离开的她,不想主子如此糊涂。她便放飞信鸽,寻找帮手。
夜深人静下,总是有人以为,做坏事,便不会被人现。此人便是展翔。
她居高临下的站在牢房之外,斜逆着牢房内已经疲惫不堪的女人。
6慕瑶现了她,微微撑起软棉的身子来。
轻轻靠在墙壁,微凉的气息,从背后传入五脏。
她顾不了那么多了。
“你终于还是来了,我真的快以为,你对拓跋越当真无动于衷呢。”
“对你,我也是很失望。你真是太过自负,早早就抛出身份,打草惊蛇,五年了,原来你并未学会低调。这么些年,你这般努力,怕要付诸东流了,而我不会在给你另外一个五年。”说着那眼角便露出讥讽的笑容来。
6慕瑶轻轻擦拭嘴角,低头望去,手背便是一抹红。
“五年了,我如此张扬,便是要告诉你,我回来了。让你时时刻刻明白,是谁在与你为敌。免得你恨错了人,死不瞑目啊,你怎么就不明白呢。”
说我自负,你又好到哪里去?
为了对付我,居然甘愿露出马脚来,那卫忠一出现,相当于昭告天下,是她容不下她啊。
“而我的存在,不也彻底打乱了你的计划,让你病急乱投医吗?你欲要杀我这步棋,走错了。”
“即便如此,你不依然要死了吗?”
“我死了对你又有何用,太子,淳郡王,依然活的好好的,且都具有继承大统的忌讳。”
这一语,便道出了展翔心中的不甘与悲愤。
本来他就要成功了。
太子被囚禁,淳郡王被牵扯,三皇子无用,四皇子五皇子年幼,皇帝身体越来越空,届时唯有拓跋越最合适接班人选了。
只要她略施小计,这一切便会按照自已的意思走。
都要她,坏了自已的大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