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她没穿衣服,白花花的一片惹人注意,领头的一个一把扯下窗帘,把人一裹,裹在窗帘里,带走了。
6萱在窗帘里疯狂的挣扎,扭动着,出“呜呜呜呜呜”的声音,这一伙人飞檐走壁,在瓦片上迅撤离,底下的街市里,来来往往的百姓没有察觉。
最后,人直接被绑住,扔到了京城一家废弃房屋的地窖里,一把扯下她脸上的人皮面具,真容果然是北国公主6萱。
叶薇走到秦晚身边禀报:“娘娘,你要的人,已经抓到了。”
这些人是叶薇的旧部,她在京城还有一部分残余的势力,这些人是没有被招安的,依然是她是死忠。
秦晚心想,这立功的机会不就来了嘛。
只要真公主掌握在他们手里,局面就是可控的,就看对面想使什么花招了。
结果三日后传来消息:被掳走的北国公主连人带花轿的,被扔回了北国境内。
这就让人很难评。
这一举动,对北国和那位北国公主都是奇耻大辱,而且城契丢失,和亲也无法再继续。
事情陷入了僵局。
是夜,秦晚走进了姜北屿的寝殿。
姜北屿看见她顿时一喜,满眼都是小星星。
“晚晚,你来了?”
秦晚面色冷淡,一本正经:“北国公主6萱在我手里。”
姜北屿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了:“什么意思?”
秦晚说:“北国的送嫁队伍,花轿里的人并不是真正的公主,北国人狡猾,害怕途中遭遇什么意外,安排的是一个替身。”
“替身?”姜北屿一脸意外。
秦晚继续说:“真正的北国公主,早已经提前来到姜国,我前几日刚好在街上碰到了,回来就得知北国公主和城契被掳走的事。”
她平静的说:“我担心这是一个阴谋,心想,只要真公主在手上,就不必受制于人。”
“我的乖乖!”
姜北屿忍不住伸手握住她的肩膀,小声说:“此事不是个阴谋,派去掳走北国公主和城契的是朕派去的人,‘影三千’。
朕不想你生气,明里不能拒绝,暗里只能让暗卫将他们丢回去。”
秦晚大惊。
回想他得知北国公主和城契被掳时的反应,“姜影帝”不是盖的,连她都被骗住了。
姜北屿继续说:“按道理,北国公主受此屈辱,依她骄傲的性格,和亲应该会就此作罢,却不想,北国竟如此狡猾,派公主先行,送嫁队伍中的公主只是替身,掩人耳目。”
秦晚说:“那眼下,真公主在我们手上,应当如何处理?”
姜北屿思索了片刻:“要不,再丢一次?把真的也丢回北国?就是路途有点遥远,朕担心在路上会遭遇什么不测。”
狗还是姜北屿狗。
两人一致决定,把6萱送到两国边界,丢回北国去的时候,北国传来一封国书。
国书的大致意思是:
“无需惊慌,任何国家都不能阻挡姜国和北国两国结成秦晋之好,
北国为防止公主遇袭,被掳走的是替身,城契丢失可以再补,真公主已平安入住姜国京城‘舒服家’客栈,请去迎接。”
原来6萱在入住后就已经传书回去报了平安,真是狡猾!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了,她在她的客栈!
得知消息后,兵部尚书立刻派了一支队伍,前往‘舒服家’客栈,却扑了个空,便把客栈围住了。
姜北屿大怒,立即招来兵部尚书:“朕让你去了?为何自作主张!”
兵部尚书说:“皇上派臣做好送嫁队伍的防护工作,先前送嫁队伍被贼人掳走,就是臣等的失职,所以,臣一听闻消息,便立即去了客栈。臣必须要保护北国公主的安危啊!”
姜北屿眯眸:“你是姜国的兵部尚书还是北国的兵部尚书?
北国公主丢了你比朕丢了还着急,
北国说她在舒服家客栈就在舒服家客栈?要是说她在朕的寝殿,你是不是连朕的寝殿也敢搜啊?”
兵部尚书连忙跪了下来:“皇上,臣冤枉啊!臣只想将功补过,不想北国公主出了什么意外,被人挑拨我们与北国的关系啊!
可眼下,臣在舒服家客栈也没找到公主,这该如何是好啊?”
姜北屿忽然明白过来了,在姜国的朝堂里,隐藏的北国势力之深。
“既然没找到,那便将你的兵收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