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凉点头:“你别紧张,我不会有事的!”
她身体养的不错,怀孕之后,楚大夫又让她做各种训练,胎位正常营养均衡,如今不过是瓜熟蒂落,再正常不过的事。
所以,她一点都不担心,只是时不时的阵痛,让人很不舒服。
可元少璟就不一样了,他脸色白,神情强作镇定实则难掩紧张。
“你出去吧,你在这里,稳婆她们不方便做事!”秋凉拍拍他的手劝道。
没看他在产房里,几个稳婆局促不安,手脚都快没地儿放了吗?
年长些的稳婆鼓足勇气道:“是啊,王爷,您先出去吧,我们会照顾好王妃的!”
元少璟这才不舍的出去。
王翠翠守在秋凉边上:“别说啥丑不丑的,就咱王爷这份心,天底下可找不出第二个!”
她现在也算是看明白了,这男人有钱没钱,是不是位高权重都没关系。
重点是像她家贺典、还有王爷这样儿的,身边没有乱七八糟的事,还能疼媳妇孩子,这才是一等一的好。
秋凉深以为然,还想与她说笑两句,又是一波阵痛袭来,忍不住轻呼出声。
稳婆安慰:“娘娘,你这是头胎,是要慢一些,你只要跟着我们的节奏来,小世子很快就能出世了!”
而此时的宫里,陈郡王剑指皇帝:“二哥,当年你残害大哥所出的骨肉,大哥过世之后,就连唯一活着的小九,你都不肯放过。
这些,你可认罪?”
皇帝披散着花白的头,眼底青黑憔悴而苍老:“你是个什么东西?也配来质问朕?
朕与大哥是嫡亲的兄弟,是一母同胞所出。
朕如何会去害自己的亲大哥?”
满身血污的陈郡王并不着急:“带证人上来!”
随后便有几个嬷嬷和太监被人带了上来。
皇帝瞳孔一缩,这些人不是都已经处理掉了吗?
还是他心腹太监吴长河亲自去处理的!
吴长河抱着拂尘站了出来:“陛下,当年给先帝下毒一事,老奴虽未经手,可这么多年来,每每想起此事,老奴也是良心难安!”
“你这老货!”惠妃忍不住破口大骂:“陛下哪里对不住你,要让你这么对他?”
要知道吴长河作为皇帝身边第一近侍,别说是旁人对他礼遇有加,便是她们这些宫妃,面对吴长河时,那也没少了给好处。
就这么个吃里扒外的东西,他怎么就能背主呢?
吴长河依然笑的像个老好人:“陛下待老奴向来极好,老奴也很是感恩。
可谁让娘娘您,养出一个禽兽不如的儿子呢!”
“少安?”惠妃猛然想起,好些天不见的大儿子:“我的少安呢?你们把他怎样了?”
吴长河笑眯眯道:“娘娘莫怕,大皇子素来喜欢与人游戏,老奴岂能夺他所好,如今他就在玩他最爱的游戏呢!”
惠妃整个人哆嗦起来:“你。。。。。你把他。。。。。你把他怎样了?啊?
吴长河,少安性子不好,那也不曾开罪于你,你为何要这么对他啊!
他。。。。。他还是个孩子啊!”
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