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米白色的餐桌上,镀上了一层柔柔的光,浪漫的萨克斯音乐悠悠响起。
云念起坐在靠窗的位置,眼神幽幽的看着窗外,早起还是白茫茫的世界早就被暖阳驱赶的一干二净,窗外的梧桐树上时不时掉落的水珠敲打在地面,有些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亮。
“娇娇,还不高兴吗?”傅清川压低声音。
两人就在坐在同一边的餐椅上,隔得距离不远,傅清川侧头看着身边的闷闷不乐的小丫头,温热的气息就好像在云念起的耳边传来,整个耳朵都好像麻麻的。
“没有,肚子饿了,没力气说话。”云念起头也没回的回答着。
这还不是生气,那就奇怪了!坐在对面挺直男的温如书和江鹿鸣两人都感觉到了,更不要说精的不能再精的傅清川。
“娇娇,别怕,有我在,谁也不能欺负你。”
“谁说我怕了?我只是不想爷爷生气,年纪都那么大了,早知道……我就再忍忍了。”
“娇娇,别多想。你自己想想,她是忍了就不招惹你的人了吗?”
“傻丫头,受了那么多委屈也不跟我说,对这种人就不能纵着,别怕,有我在。”
傅清川的话给了云念起最大的安抚,靳薇母女两人这些年就像吸血虫一样死死的咬住了云家,好像没有满足的时候。
三岁时的记忆很遥远,只记得她生日那天云母带来了这两人,从此云家再没有安宁日,云父临到老了,还落得个与妻子离心的地步,云母更是将她和江乐雅视为眼中钉、肉中刺,靳亭亭这人看着自己有什么都要向云母索要,真把自己当成云家的大小姐了,自己从来没有主动招惹过她,但她从来都是抓紧她难,真是烦不胜烦。
“小妮子,快别搭拉着脸了,堂堂云家大小姐,还怕一个野丫头?”
“念姐,不用管那人,江家又不是没人了。”
“今天只管吃好喝好玩好,其他的一概不管,我们几个未必还不能帮你主持公道了!小妮子,笑一个。”
云念起听着他们的劝慰,内心一片柔软,
云念起噗嗤一笑,眉眼弯弯,好看极了。是呀,不管自己忍不忍她都会回去告状,爷爷那里她会让爸爸先通知一声做好准备。
一时间,傅清川又有点想打人了,怎么温如书一说,她就笑的那么灿烂?心里又开始酸胀起来。
恰好服务员来上菜,傅清川才憋了回去,得让小丫头吃饱才是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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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姨奶奶,姐姐为什么要说我招摇撞骗?我不算您的外孙女吗?”
“我本来在学校就没几个朋友,今天我那朋友一听姐姐说的话,立马就跟我断绝了关系,说我骗她,”
“呜呜……”靳亭亭哭的那叫一个凄惨。
靳亭亭一回到家就打电话给云母哭诉,把在商场的生的事添油加醋的说给云母听,把一切责任都推到云念起的身上。
“乖乖,别哭,姨奶奶给你做主,你那朋友也别再搭理了,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姨奶奶过两天就来,带你去好好逛逛,我看谁还敢拦你,到时候想买什么就买什么。”
“快别哭了,姨奶奶心疼。我一会儿就打电话给你叔,让他好好教训那个不听话的,小小年纪不学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