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成,太傅亦轩坐着花轿被抬往新府,沈季知骑着高头大马陪同在旁边。
女皇在高位说:“今夜沈将军府设宴,还请各位来使前去参宴。”
炙王看他们真成婚了,甩袖不情愿的离开。
这度堪比流水线,乔予安看着他们渐行渐远,也准备随着去沈将军府。
可是她看到角落里的丫鬟,瞬间明白,朝慕云礼说了句:“云礼,你先去陪岳父岳母叙叙旧,我去去就回。”
慕云礼不便多问,点点头。
乔予安远远跟着那丫鬟,来到隐蔽无人的地方。
丫鬟再次仔细观察了周围才停下开口:“殿下,奴昨日查到皇贵君他自册封后,从未走出过宫殿,宫里的很多老人都没怎么见过皇贵君,还有种猜测就是皇贵君是被囚禁了。”
乔予安听到这大为震惊,皇贵君不是女皇最宠爱的人吗,怎么还会有囚禁这种说法,那他的死因定有蹊跷。
“你继续关注着,有什么新的现,传递消息出来,此地不宜久留,你先走。”乔予安满是忧虑的说。
“是,殿下。”
看丫鬟走远,乔予安才警惕的离开,找到慕云礼,同慕将军他们一起去往沈将军府。
沈府是新府,到处都透着新气象,庭院很大,女皇给足了面子,宴会厅中,张灯结彩,气氛喜庆。
各官员和来使,66续续到沈府,向沈季知敬酒,沈季知站在宴会前接待,像个没有感情的机器,偶尔陪陪笑,敬来的酒一杯接着一杯下肚。
慕将军来到就开始苦口婆心:“季知啊如今成家,日后要好好待太傅,可不能把军营那套带到府里,对男子要心细些。”
慕主君在旁边暗自高兴,庆幸自己觅得一位好妻主,她说这些可不就用到自己身上了。
沈季知哪还能听进这些,酒意上头,红着脸看向慕云礼:“云礼……”
慕云礼怕她乱说,急忙说:“是啊,沈姐姐,母亲教导的对,待男子细心,才能兴和。”
沈季知愣是吞下了苦楚,红着眼眶深情的看着慕云礼,在心里自述衷情,其实我最想好好对待的自始至终只有云礼一个而已。
慕云礼被看的有些难为情,还好乔予安及时拉住他,把他揽在身后。
乔予安对沈季知说:“太傅是个极好的男子,你娶他不亏。”
沈季知嫉妒上头,懒得理乔予安,拉着慕将军就朝坐席去。
前厅热闹,后院冷清,太傅亦轩在房里坐立难安,这比朝堂之上运筹帷幄还难,他掀掉盖头细细打算着。
良安作为陪嫁男侍随太傅亦轩一同入了沈将军府,他端着糕点进来,看到亦轩把盖头掀了,焦急的拿过盖头说:“主君,这盖头是要等将军来摘的,否则不吉利。”
太傅亦轩瞅了一眼那盖头,沉沉的叹了口气:“那不过就是钳制住男子的枷锁,况且嫁娶都非我们本意,何来吉不吉利一说。”
良安也愁起来:“主君,可是男子一嫁就是一辈子呀,若是不迎合妻主,得不到宠爱,这辈子就毁了。”
太傅又何曾不知,如今嫁人,仕途毁了,清白也没了,还有什么比自己现在的处境更惨的。
“良安,若是我同沈将军和离,以后该何去何从……”
“主君,你怎么可以有这等想法。”良安立即跪下杵着膝盖靠近亦轩,“主君,和离是大事啊,家主是不会同意的,若是和离你这辈子就难再有出头之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