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着头皮继续往前，这一刻他多么希望眼前的小路能够长些，再长些。。。。。。。
可再长的路，总有走完的时候。
站在距离江九山三米的地方，江九渊停下了脚步。
四目相对，谁都没有开口。
江九渊此刻慌的一批，纯粹是不知道怎么开口。
这万一要是被识破。。。。。。。
“你终究还是踏入了道。”江九山此刻并不冷漠，只是很平淡的开口。
这一面，哪怕是面对他妻子都没有过。
江九渊抿了抿嘴，他在思考应该怎么回答。
几个呼吸后，江九山再次开口：“这条道没你想的那么简单，到武者就结束吧，不要再往前了。”
江九渊张了张嘴，最后默默说道：“为什么？”
江九山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平静的开口：“我知道你还在生大哥的气，但你以后会明白。”
江九渊不明所以，完全不知道该怎么搭话，心中更慌。
“你能不再颓废，为兄很高兴。”
“喂，九山兄。”齐大壮忽然开口。
江九山目光扫了过去，并未开口。
齐大壮笑了笑，眼底战意升腾：“我想跟你切磋切磋，看看我们之间差距到底有多大！”
江九山依旧没有开口，原本抱刀的姿势化作了挥刀下劈，度之快，几乎瞬息。
江九渊甚至都没看到如何换的姿势，更没看到挥刀的动作。
齐大壮愣了一下，随后扭头看向了三四米外的大石。
这石头很大，长约三米宽约两米，他之前还坐在上面等过江九渊。
大石毫无变化，微风吹来，齐大壮短衫拂动：“九山兄，你这什么意思？”
“去大石头上打？可以啊，我都行！”
江九山收回布条包着的刀，随意挥手，顿时平地起狂风轰在大石之上。
受到狂风冲击，大石从中间缓缓出现一条细缝，紧接着细缝扩大，最后分开轰然倒像两边。
在场几人无不惊的后退看过去，只见那分开的大石呈现出两个光滑无比的平面，其上甚至连一丝毛点都没有。
齐大壮手里的开山斧一抖，随后瞪着虎目不可思议的看向江九山。
“我，我还是再练练吧。”
说完齐大壮转身拍了拍江九渊：“老弟，看到了吧，我说过你大哥很强。”
江九渊看着那被劈成两半的石头，咋看都像是自己被劈成两半躺在那。。。。。。。。
“咕噜。”江九渊喉结一动咽了咽口水。
这有点，有点猛的不像人。
“九山兄，你为啥不让你弟踏入极武道？你弟虽然没有天赋，但你弟有机缘啊。”
“他这六品武徒的境界，就是一晚上达到的！”
江九渊心中一抖，僵硬的扭过脖子去看大壮哥，这番话是能说的吗？
就算能说，那是一个晚上吗？
那明明是两个晚上！
江九山星眸微动，聂小婉也开口了：“是啊大哥，夫君可努力了，夫君都累到身上冒血。”
江九渊一愣看向聂小婉：“婉婉，你们不是睡着了吗？”
聂小婉头一低弱弱道：“婉婉睡觉浅。”
“机缘。”江九山语气淡漠：“每个人都可能会得到机缘。”
“但机缘也分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