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岁安是单打独斗,压力更大,更是常常收到一些匿名威胁。
开始是信件或是邮件,到后来就是警告电话。
最近的一次,就是在喻岁安大学的校友会上,她靠在走廊里和警告电话那头的人周旋。
这一幕无意间被司予尘撞见了。
可以说,再后来司予尘拿着那份结婚协议找到她的时候,她会选择签字,也有一部分原因是想要借用司予尘的势力,威慑一些那些心怀歹意的幕后之人。
“应该不是同一拨人。”喻岁安分析道,“我刚才也在想这事,那些威胁信息虽然看着吓人,但都是口头警告,从来没有过实际行动。”
“也许是现对你没有构成威胁,行动升级了。”
“那未免太嚣张了。”
喻岁安想起当时的场景,那些人的举动充斥着狠厉、暴力,就像毫无顾忌似的上来就砸。
甚至在他们的眼中,还能察觉到一丝兴奋。
“总觉得,是有更厉害的人在背后指使她们。”喻岁安看着车窗上如瀑布般流淌的水痕,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思索着该如何开口。
毕竟那个人看起来和司予尘关系不一般。
她不太确定司予尘会不会站在自己这一边。
“有话直说。”司予尘察觉到她表情的变化,轻瞥了一眼,不知道她葫芦里又卖得什么药。
“之前在酒吧里,你卡座上的那位‘任小姐’,全名是不是叫做‘任心怡’?”
司予尘倒是没否认:“她怎么了?”
“你的那位‘任小姐’,好像在查我来着。”喻岁安笑了一声,饶有兴致地观察司予尘,“之前有人看到她手里拿着我的照片,结果今晚我的店就被人砸了。”
“很难让人不多联想。”她轻飘飘地加了一句,像在试探,又像在玩味。
果然,司予尘的表情不是太好。
好半天才张口。
“这么说吧,在南城这个地方,想要靠你自己,确实很难坚持。”
“但是。。。。。。”
模棱两可,似答非答。
大概是认为她小题大做了。
她轻言浅笑,像是早已预料般,打断他:“没事,是我失言了。”
她不应该拿冰冷的交易去试探他和他身边那些女人的关系孰轻孰重。
不过也没什么所谓,她当初只是想借司予尘的名声一个噱头,并没有真的打算如何依靠司予尘。
所以,司予尘想护着谁,都不关她的事,她只相信自己才能让自己过得更好。
但司予尘却拧着眉,喻岁安似乎是理解错了他话里的意思。
司予尘很高,这套工作装穿在身上显得十分别扭,露出一大截手腕,极不舒适。
他只想快点到家洗漱,换上自己干净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