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一些老黑不在此列,个别的家伙不仅拱火,甚至还要求着“退票”这种奇葩的言论。
真不知道当地政府以及相关人员是如何给他们讲述的,估计这些人根本也没听,或许连来君士坦丁堡都是为了打秋风来的。
当天下午,在君士坦丁堡教会专门派遣的车辆接送下,各大教区的主教级以上人员开始进入位于郊区位置,新建不久的国家大剧院这个新会场,而一些牧自然有自己的专车,尤其是千顶之城教区的新任牧,竟然空运过来了一辆特殊的装甲改装车,可见毛熊国对于此次君士坦丁堡牧级大会的会场环境之担忧。
沿途的警戒兵力岂止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甚至大量的装甲车与坦克就明晃晃的开在了街道上,尤其是国家大剧院那宛若碉堡的挺挺机枪口,看着与会人员冷汗直冒,这下,终于没有人胆敢在这种情况下瞎嚷嚷了。
不过,当上千人的与会者进入了会堂,当如此之多的主教级神职人员久等会议开启,某个压轴的家伙却迟迟未到,这不由得让某些家伙心底更不爽了。
直到傍晚,天色已黑,陈怀宣的身影依旧未曾出现在这里。
“砰!”
有人忍不住拍案而起。
“那个叫凯尔的家伙到底想要干什么?”
“就是,把我们召集到这里,自己却避而不见,他真当自己是教皇了?”
“教皇算个屁,我看他把自己当上帝!”
一些家群情激愤,在个别有心者的鼓动下,整个会场一片哗然,这座新建的国家大剧院,一时间犹如菜市场一样。
直到有大量的士兵闯入了会堂之内,并且强硬的抓走了一些家伙,某些人才稍稍消停了一些。
“咦?不对啊!”
“它们这是在干嘛?”
“奇怪。”
“怎么光抓那些不说话的?”
“对啊,我们这些反抗凯尔的急先锋,它们怎么不抓?”
很多人都感觉到很奇怪,众人交头接耳,忍不住面面相觑了起来。
直到,有人趴在窗户边朝着外面看了一眼。
“咦,那些士兵怎么都撤了?”
“我看看,我看看?”
果然,无论是碉堡据点驻守的大批士兵,还是原本武装到牙齿的坦克和装甲车,此时竟全然不见了,这让许多人感觉到心底慌,似乎有什么不妙的事情即将降临了一样。
“凯尔,凯尔他到底要做什么?”
“是啊,凯尔他到底要做什么?”
君士坦丁堡内,某个秘密地安全屋里,一大批精神气彪悍异常的家伙聚集在这里,仿佛在等待着什么指令一样。
在则会在隐秘的环境下,有人同样出了类似的灵魂拷问。
但没有人能回应他。
就在他揪着眉头,分外不解的时候,地面突然传来了一股剧烈的震感,恐怖的轰鸣声随即充斥在耳膜之子。
“嗯?”
“好像是地震?”
“不!”
旁边有人大吼着。
“艹,是大呲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