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带来了吗？”
“都在车里。”
“你一个人？”
“对。”
“下车！一直往前走，走，不许停！”
一小时五十分钟后。
距离绑匪规定的时间还差十分钟。
夜已深。
城南一片荒郊，杂树野草，荒无人烟。
这是绑匪临时改动的第五个地点。频繁改动，防的是警方跟随。
叶深孤身一人，停车在路边，按规定往前直行。
走到距离车子大概半里路的地方，才被命令停下。
四野无声。
叶深身上带着一个扣子似的微型对讲，是半路从绑匪指定地点拿的通讯设备，这半天都是这里传出的指令。
可他停下来后，里面迟迟没有新指令传出。
“喂？”
“钱到了，人呢？”
“你们把她怎样了？”
没有回应。
只有旷野风声。
天地黑成一片。
死一样的黑，死一样的静。
足足过了二十多分钟。
叶深终于不再等，转身，往车的方向走。
那车灯却猛然亮起，晃得他睁不开眼！
原来绑匪已经悄悄上了他开来的车！
同时，他身边荒草丛中，忽然跳出来几个人，一人一把尺长的管制刀具，利刃齐齐对准他。
原来刚才他们不现身，只是怕有黄雀在后。确认安全，才出来拿钱。
倒是谨慎得很。
车厢内，手电光照过。
一箱箱金条，整齐码放，还有几大箱现金，将厢货车的尾部塞得满满当当。
“这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多钱！”
“原来五千万是这么多啊！”
“是不是真金？咬一口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