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大小姐，你能不能莫名其妙也给我刷一波啊？】
【可恶，我要跟你们这些有钱人拼了！】
【这礼物是一块钱的我都不敢这么刷啊！】
姜以清眼花缭乱的一会儿功夫里，小猫饼就已经刷了快三十万的礼物了。
“够了够了！”姜以清忙不迭地喊暂停。
镜鬼不值这个价啊！
“我接，你不用再刷了。”
然而刷上头的小猫饼认为自己给的诚意还不够，根本不肯停下来。
姜以清：“……”
她只得留下一句“加我联系方式”就关闭了直播。
······
和小猫饼谈妥，姜以清交待过她这几天的注意事项后，当天就决定出。
不过在出前，有一个重要的事情要先解决才行。
“喝。”
“不。”
姜以清眉心微蹙，“你不喝你想就这样出门？”
这副干尸模样说是cosp1ay都没人信好吗！
分分钟上新闻，接着就上通缉名单。
迟重眉头拧得比姜以清还深，满眼满脸满身的抗拒。
“人血脏死了，我喝不下去。”
姜以清捏着自己偷鸡摸狗搞来的血，很想给他直接灌下去。
“你就当不知道这是血不行吗！”
她都没跟他说了，就那一点点血掺在水里给他喝，他都能闻出来。
狗鼻子都没他灵。
迟重冷漠脸：“你当我傻吗？”
“那你说要怎么办吧。”
“用障眼法和隐匿符。”
“那你去的意义在哪里。”姜以清果断否决。
要是他隐身了，大庭广众之下的她还怎么使唤他。
迟重：“你别使唤我不就好了。”
姜以清：“五千。”
迟重：“……是四千八。”
他做一次房管抵债有两百呢。
姜以清：“目前来看你的债只会越来越多，所以，快喝。”
迟重沉默着扭开头，用行动表明自己的答案。
姜以清：“给你抵一千的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