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个孩子,不应该出生,也不被期待出生的孩子已经成型了。
他甚至有了自己的意识,可以如此自在地闯入到自己和嘉虹的世界中。
他是雌虫吗?有这么强的精神力难道会是一只雄虫吗?
温格尔忍不住害怕起来,他害怕那孩子是个闪蝶种,又期待着那孩子和自己长得相似。
他抬起眼,看着浑身汗津津的束巨,最终哼了一声,翻身不去看对方。
倒是束巨一脸无知,他正在和阿莱席德亚讨论航空器的事情。因为雄虫现在确定是什么都听不到了,这个家伙就变得肆无忌惮起来,嗓门又大又吵,“我说过了,现在已经坏掉了。”
“但是保险一点,再检查一下吧。”阿莱席德亚说道:“你引爆炸这件事情,还没找你算账。”
束巨才不吃这一套,“这个不一样。我这件事情只是对不起先生,与你有个鸟蛋关系。”
阿莱席德亚混插打撩,他意识到束巨远不如他们想象的愚蠢。一旦把刻板印象从这只雌虫憨厚的表面上撕下来,很多问题就开始变得指向明确。
“你真有意思。”阿莱席德亚说道:“我前几天去检查航空器,现了不少有趣的东西。”他把那个拆卸下来的半圆形设备掏出来,因为战斗的原因以及很多不明原因,这东西被破坏得有些严重。
束巨脸色不变,他甚至有心思去掏耳勺。
挖完之后,作为一个粗俗的星盗,他还能故意把垃圾弹射到阿莱席德亚的面前。
“是啊。”束巨质问道:“会修吗?垃圾?”
沙曼云忍不住磨刀霍霍,因为束巨的口吻微妙到有些欠揍。
“我有一个新想法。”阿莱席德亚哄骗着说道:“我们应该是同盟。”
“呵。”束巨随便找个地方靠着,没样子极了。他偷偷看向雄虫,现对方已经侧过身睡着后,大胆地坐在雄虫的书桌前,开始随意地翻那些他根本看不懂的东西。
沙曼云道:“别动他东西。”
“我就看看。”束巨说道:“又不拿。”
阿莱席德亚也不阻止这种行为,他上前一眼就现雄虫夹杂在日记中间的全家福。这东西,他经常看到,里面的人阿莱席德亚只记得几个关键的。
他看着照片上尚且稚气的温格尔,下意识认为这张照片里没有温格尔的雌君。
“你要看什么。”
束巨说道:“找一个叫什么甲……反正是个雌虫。”
“甲竣。”沙曼云补充完整,他问道:“你找这个做什么?”他们的交流并不少,在只言片语之中,雄虫的信息基本是公开的状态。
“无聊。”束巨找不到,他觉得心烦意乱。他经常能感觉到在和雄虫快活的时候,雄虫的视线不会落在自己的脸上。
温格尔会抚摸他的腹肌,用指腹勾勒他肌肉的形状,用最舒服的方式让自己快乐。从一开始束巨承认自己是快乐的,但随着次数的增加,他逐渐开始意识到在其中存在着极为诡异的地方。
束巨感觉自己像是一个拙劣的替代品。
他咬着雄虫的肩膀,渴求对方来在自己身上留下更多的痕迹。他能够得到雄虫的引导,得到对方的温存,甚至那些亲密的话语和温柔的眼神,却至始至终都没有得到一个最想要的落在唇上的热口勿。
甚至,一想到这些东西曾经被另外一个雌虫拿走青涩的第一次,束巨内心就暴躁到想连续炸飞十个航空器,他感觉自己可以因此炸掉政府大门。
阿莱席德亚说道:“他已经死了。”
束巨愣了一下,那种不妙的感觉在他的心里加深,“哈哈。”他干巴巴的笑道从书桌上起来。
“没有什么。”阿莱席德亚说道:“只是你想做雌君的话,我们也可以帮助你。不过这就需要你帮忙先和雄虫睡觉了。”
“我要那个位子干什么。”束巨嘴硬,不肯服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