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深一阵阵的恍惚,脑袋里关于允诺程这三个字在翻涌不歇的流转着,那些即将呼之欲出的记忆感更加的强烈了。
门被打开,又被关上,似乎是梅姐又出去了。
听着这开门关门的声音,不知道为什么林深心中忽然有少许的不安。
而就在这不安愈演愈烈的时候,他忽然感觉到腹部下忽然传来了一丝冰凉的触感,那感觉就像是有什么沾过水的细长绸缎在他的腹部轻轻揉搓着,冰凉又水润,柔软又坚硬,还特别的丝滑。
林深:!
随着那冰凉的触感越的明显,林深身上也忽然有了一种不真实的错觉。
好像有什么东西压上了他的下腹部,又从下腹部逐渐的往上移动着,本来林深是穿着病号服的,可是压上来的东西却在他的病号服里面蔓延着,蠕动着身躯,在他的肌肤上画出一条条曲线。
被褥下传来了一股浓烈的的森林草木香,很是熟悉,特别熟悉,以至于熟悉到林深脑海中那些跳跃着的记忆分子,更加的癫狂不已的想往外冲。
却又因为冲的太猛,以助于卡在了“出口”处,一个都想不起来。
“唔。。。。。”
病号服下的丝滑水润忽然在他的胸口处停了下来,在心口处画了一条曲线,冰凉水润的绸缎猛然的碾了一下,似乎是在舔他的心口。
林深的心跳的好快!
记忆分子终于从脑海中的海马体中挤了出来,林深一瞬睁开了眼睛。
不对!这感觉不是什么冰凉的绸缎,也不是什么沾了水汽的东东。
这感觉是那条臭蛇,那条臭蛇就在他的身上,藏在他的被子里,舔着他的肌肤。
林深瞬间低头往被子里看去,而匍匐在胸口处的重物似乎也感知到了林深的心中所想一般,一点一点的探出了头。
黄金色的蛇头从林深白色的被子里一点一点的探了出来,一双红色的蛇瞳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猩红的蛇信子似乎是因为看见林深醒过来而激动一般的不断地吞吐着。
出嘶嘶的声音。
蛇躯随着蛇头同样伸出来了一截,却不愿意翘起,更喜欢贴在林深病号服下的肌肤上,感受那蓬勃的热意。
这回的黄金蟒小一些,也就是个直径十厘米,蛇头稍大,直径十二,浑身上下都是丝丝冰凉的,但是也不是很冰,似乎是因为一直匍匐在林深身上的缘故,又或者经过了少许的摩擦,所以底盘的冰凉中夹杂着些许温热。
“老婆———”
臭蛇在扭动,林深读懂了这个词,浑身上下的酥麻渐渐褪去,他终于从沉睡的后遗症中醒过来了,他一把伸手将黄金蛇揽入了怀中。
“呜呜呜,臭蛇老公,我以为我只是做了一个梦。。。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黄金蛇也一样激动,不断地用蛇头蹭腻着少年的脸庞,嘶嘶的猩红信子描绘过少年略尖的下颚,脸部轮廓、下唇、上唇、唇上的纹路、鼻端、眼睛、以及额头。。。
“臭蛇,我还做了一个梦。”在确定了眼前的臭蛇确实是真实的,他们经历的事情都是真实的以后,林深脑海里的海绵体又开始挤出来了一些稀薄的记忆。
“梦里,我眼睁睁的看着我的允美人变成了你,一条十六七长,七八米粗的黄金蟒!口中湿滑软糯的舌头也变成了你冰凉细长的蛇信子,你一圈一圈的绕在我的身上,允老师黑沉泛红的黑眸与你的鲜红蛇瞳逐渐的重叠、重叠,慢慢的变成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