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音想将脸藏在披风里。
他亲够了，正色的时候才又变回以前那个严肃的样子。
楚音的脸却仍红着，坐在马背上差点都忘了害怕。
他教的话，她没完全记住，犹豫会儿道：“圣上能不能再讲一遍？”
他不厌其烦。
楚音又问：“能不能只学半个时辰。”
“半个时辰能学到什么？”6景灼让内侍牵着马往前走，“最少一个时辰。”
“……”
看她嘴唇又嘟了起来，他轻笑一声：“怎么，怕疼？”
“嗯，”她老实承认，“如果疼得厉害，妾身等会就做不了事情了。”
“今儿只是让你熟悉熟悉，不会很疼，再说，你要做什么？如果是内宫的琐事，让贺中处理便行……你当务之急是锻炼好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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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岚走入净室。
里面很温暖，到处氤氲着水汽，有些朦胧。
6景灼靠在浴桶上，白皙结实的手臂随意地垂着，有水珠顺势而下，沿着他修长的手指滴落在地。
男人未着寸缕，楚音瞄了一眼，忙挪开目光。
他们成亲数年，照理没什么可害羞的，但她真没在白天瞧过他的身子。
6景灼却不在意，示意她在浴桶旁边坐下：“朕教你骑术，你不该报答一下吗？”
说得好像是她求着教的。
楚音抿了下唇：“妾身要如何报答？”
“给朕按下肩膀。”
楚音真觉得他有些无耻。
强行教她骑术不说，还算做自己的功劳，要她报答，可谁让他是天子，楚音伸出手：“妾身不太熟练。”
“无妨。”
她手指搭上去，慢慢揉捏。
跟挠痒似的，6景灼皱眉：“这是你全部的力气？”果然是虚弱，手无缚鸡之力。
楚音只得多用些力气。
仍像挠痒。
“算了，你还是替朕擦洗吧。”6景灼将锦墩上放着的手巾塞她手里。
不知是不是被温热的水汽所熏，她的脸又变得红彤彤的。
“又不是没见过，”他握住她的手往下，“阿音，你别害羞。”
楚音被他一说，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在烫，手指一松，扔掉手巾就想逃跑：“妾身，妾身不擅长做这些事，还是让东凌来吧，圣上……”
6景灼哪会让她跑，伸手一拉，将她拽入了浴桶。
“哗啦”一声，水花四溅。
楚音生怕摔倒，慌乱中双手搂住了他的脖颈。
人也紧贴在他胸口。
浴桶中，水流激荡。
她坐着的地方滚热，蠢蠢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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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