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音忙走去书房。
陆景灼见到她,将手里的书放下。
“殿下,你可是何处不适?”
她原先的声音清而甜美,而今有微微的哑,其实是别有一番韵味,不过她竟以为他请刘院判是给自己请的,陆景灼有些好笑。
“过来。”他道。
楚音走过去。
他顺手便将她抱到腿上。
楚音习惯了,并没有动,只等着他回答。
“不是。”他道。
“那是……”
他点点她鼻尖:“你。”
不是说过不请的吗,楚音咬唇:“你怎么跟他说得?”
“实话实说,”他低下头,呼吸喷在她脖颈上,“讲你晚上声音喊哑了。”
“……”
他就算听刘院判讲过什么姿势的事,也不能什么都告诉刘院判吧?
楚音想咬他一口,瞪着陆景灼道:“你,你……”一时气得不知说什么。
美眸圆溜溜的,像璀璨的珠子。
他堵住她的唇:“少说话。”
骂人没骂成,反倒被亲了。
楚音咬了下他的舌尖。
当然没咬破,她那次咬破他嘴唇是情急之下,这会儿就算气,也不至于咬破丈夫的嘴,就是想咬痛他一下,好让他下回说话别那么直接。
陆景灼停了停,而后亲得更猛了。
门外传来敲门声,东凌道:“太医院送药来了。”
陆景灼抬起头:“你去取。”
不多时,东凌拿着一个白釉瓷药瓶进来。
巴掌般大小,秀气的葫芦形状,瓶口塞着木塞。
“说是一日三顿,一顿吃一颗,含服。”
陆景灼取出一方手帕,从瓶口倒出一颗药。
半个指甲般大小,褐色,闻之有苦香味。
“吃吧。”他道。
楚音摇头:“不想吃。”
一看就是闹脾气了,但陆景灼并没有失去耐心:“我喂你吃,张嘴。”
居然诱惑她。
楚音抿了抿唇,眼眸微转,在衡量。
他又道:“我没跟刘院判说谁,让东凌问得,他以为是我。”
楚音立时笑了,将嘴张开。
他将药丸放入她唇中。
她尝了尝,睨他一眼:“殿下还会骗人了。”
只是想看她羞恼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