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便是新一轮更为卖力的，甚至称得上竭尽所能的，伺候与讨好。
……
隐约之间，闻清临好像听见沈渊低低呢喃了一句：“闻老师今天让我很开心。”
只是理智出走，被绝对快感裹挟的大脑一时之间没能立刻做出相对的反应
闻清临不知道沈渊在为什么开心。
或许是因为他提出要合照，又或许，是因为现了他真的也会吃醋。
当然更可能是兼而有之。
只是闻清临没有深想，更准确来说，是无暇深想。
不知过去多久，闻清临猛然向后仰了下头，纤长脖颈拉出弧度完美，如同天鹅求-欢般漂亮的线条。
攥着沈渊丝的手指收紧到了极致，两条长腿也骤然伸直，脚尖都绷了起来…
又过了片刻，闻清临才终于从极致浪潮中，神智回拢。
他垂眼，就见沈渊早已自己挣脱了一直捆缚他的丝带，手腕上红痕清晰明显，可沈渊却好似毫不在意，他正抬起手，在用餐巾纸…
擦拭一脸晶透。
略一怔愣，闻清临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他刚刚…
好像确实是在难以自控与蠢蠢欲动间，悉数喷洒在了沈渊脸上…
想起这个，闻清临难得有两分赧然，他薄唇微张，正想说句什么，可办公室的门竟就又一次被敲响了。
不过这次不用沈渊开口问了，何千的声音已经直接传了进来：“沈总，Jd科技的人已经到会议室了。”
沈渊正擦净了脸上最后一点晶透，他向闻清临勾了下唇，做口型讲了句“等我一阵”，就随手将揉皱的纸团丢进垃圾桶，边理了理身上衬衣，边大步走去开了门。
门开的瞬间，何千就下意识微微一愣
他毕竟跟在沈渊身边久了，比起别人，对沈渊的状态变化就要更敏锐两分。
比如现在…
现在，沈渊虽然看起来依然是一副衬衣纽扣系到最顶，从头丝到皮鞋都一丝不苟的模样，可周身透出的气息，却分明昭示着两分荷尔蒙感充沛的餮足。
非要说的话，就好像一头刚刚饱餐过的雄狮一样。
不知是想到了什么，何千没敢向办公室内看，反而垂下头，更向后退了半步…
就听沈渊终于开了口，他嗓音早已恢复了一贯的平缓温沉：“知道了，你先去会议室，我洗个脸就来。”
此时何千思维还正在疯狂散，一听沈渊最后这半句话，他罕见极不专业，条件反射般下意识秃噜出一句：“洗脸…洗脸做什么？”
只不过话音出口，何千就又理智回拢了，意识到自己刚刚问了什么，他忙重重咬了下舌尖，语飞快道了声“沈总对不起，我这就去会议室等您”，转身便要溜之大吉。
可沈渊的温沉嗓音，却又在他身后响了起来，那语气一听就并未动怒，反而隐含了些微并不明显的笑意：“没什么，就是刚不小心，奶油溅在脸上了。”
沈渊讲这句话的音量当然不算高，却足够何千听清。
当然，也足够办公室内的闻清临听清…
闻清临才刚给自己倒了杯水喝，听见沈渊这句话，一口水便呛在喉咙内，乍然咳嗽了起来。
自认熟得不能再熟，对待欲望一向坦诚不已的闻老师，因为沈渊一句话，竟极其罕见红了耳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