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嫦看着这几样东西良久,最后将东西一股脑地收进了冷库里。
恋爱没了可以再谈,良心没有了可以谈更多。
江嫦感觉自己肚子被踢了一些,轻轻拍了被踢的地方,道:
“你爹好,你爹妙,你爹呱呱叫,你爹值得更好的,而不是你娘我这种最好的。”
时间转眼过去一个星期,江嫦又开始了无比低调的生活。
每天做点美食,晒晒太阳,偶尔和老寡妇说说八卦,惬意无比。
十多天的时间过去,村里人已经从之前的恐怖场面里走了出来。
现在每个人都很忧心,入春以来,一滴雨也没下过。
这是从62年后就没有生过的事儿。
村里的锣鼓声又响了,一群人再次聚集在大槐树下的广场。
当日的血迹被泥土掩盖,半点看不出痕迹。
这次不用秦老婆子和江嫦打赌,老早地就看到了村长。
他头全白,老脸上全是疲惫,坐在中间位置,动不动咳嗽几声,透过大喇叭传出来,让人听得难受。
“夏春儿的几个嫂子打得不可开交,尤其是双胞胎他娘,当初不是搬到你家原来房子里去了吗?现在吵吵着要分家呢。”
秦老婆子给了江嫦一把花生,叽里咕噜地就开始讲最新八卦。
“之前听说给夏春儿相了个乡里的官,她在肖战国婚礼上抢人,现在又这副模样,人就肯定不能要了。”
江嫦掰开花生,递给旁边的眼巴巴看着的皮蛋一颗,然后自己放嘴里一颗。
没打农药的花生虽然个头小,但味道真的很足,满嘴都是花生浓郁的味道。
“瞧着,又有车来了。”
远远地跑过来一个孩子,声音紧张又凄厉。
村里人顿时作鸟兽状散去。
江嫦和秦老婆子在外面,老寡妇一个激灵,拉着江嫦和皮蛋就朝着大槐树那边靠着。
“夭寿哦,这帮人真是。。。”
秦老婆子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见村支书一路小跑朝着小汽车跑去。
这次开来了两辆军用吉普,车停了后,每辆车下来三个人,手里都提着东西。
不过片刻功夫,耳朵尖腿脚好的人就都回来了,秦老婆子一把抓住了个半大小子。
“狗牙子,咋回事儿?”
被叫做狗牙子的少年,瞧了一眼秦老婆子,咧嘴笑道:
“秦大娘,您老这么大年纪了还抱着树,要上树掏鸟蛋吗?”
秦老婆子仰手要打他,他连忙告饶,说:
“上次领头的那军人来了,还提了好些东西,我瞧着还有一把系着大红花的砍刀,估计是奖励您的。”
狗牙子说完,瞧见秦老婆子旁边的江嫦,眼神躲闪。
如果往日他们是因为大人们的言传身教,不敢接触招惹江嫦。
那日众目睽睽之下,一刀剁掉大黄牙的一只手,随即大黄牙脑浆子蹦出来的血腥场面后,他们再也不敢直视这个漂亮的妮子了。
他们私底下把江嫦评价为:最勇敢的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