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来到这里她从来没有过这种这么无力的感觉。
韩忠的父亲在韩忠幼时便去世了,他和母亲在柳家长大,而母亲王嬷嬷也是一个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
她看着韩忠与柳致远的样子,心中更是心疼。
不过她却没哭,还安慰着翟氏。
“快让一让,夫人大夫到了”丁勤拽着大夫的胳膊几乎是把人拖进屋子的。
这大夫是离得最近药铺的坐堂大夫医术很好。
一听说是三里坪的柳家请大夫,这大夫便自告奋勇的提出来陪同前往。
大夫先给柳致远号过脉,又给韩忠号了号脉。
随后站起来走到旁边,在他的药箱里找到纸笔开口说道“这两人内腑都无大碍,都是皮外伤服用一些跌打损伤的药即可。
我给你们开几副药,你们去就近的医馆去抓就行。先用温水给他们的伤口擦一擦,然后再涂抹一些金疮药。
注意忌口,否则不利于伤口恢复物要少吃。”
翟氏连忙让丁勤送上诊银和药钱,随后丁勤又把大夫送走了。
两人各自在这厅中躺了一会儿。
这期间庄子里好多人都来看了,只听说柳老爷和韩忠受了伤,大家都惦记着却不敢进来问。
翟氏也怕打扰柳致远和韩忠的休息。
就让人抬着他们二人回房间了,又烧了温水。
给他们都擦擦身体,给伤口上上药。
翟诗给柳致远上过药以后,柳致远一把抓住了翟氏的手“清鸿,让你担心了”。
柳致远不说这些话还好,说了以后翟氏的眼泪就像穿线的珠子一样滴个不停。
柳致远又忍着疼痛故意做着滑稽的样子逗翟氏开心。
翟氏被他逗得又心疼又好笑。
这个时候柳诗瑶和柳湛也在门口等待。
柳致远本来不想声张,也不想告诉孩子们他受伤的事情,但是眼前瞒不住了。
也就没法再瞒了,柳湛一直吵着要进来。
这时候伤口已经上好药了,就让柳诗瑶和柳湛都进来了。
柳诗瑶一进门看见这夫妻的状态还有一点温馨的氛围。
她就问柳致远到底生了何事,为什么会受伤?
只留下马车在那里,那马去哪里了?
柳致远没办法只好把从出了书院门到一直被打,这之间的种种事情经过讲与家人们听。
随后他又让柳湛拿他的鞋子,柳湛把他的靴子拿起来以后,柳致远伸手从靴子里又掏出一张五千两的银票。
屋内的几人都惊呆了,这是一笔巨款,柳致远是从何处拿到这么多钱的。
柳湛看到他父亲拿出了这么多钱就开口惊讶的问道“父亲,到底是你打劫了别人,还是别人打劫了你?你哪里来的这么多的银子?”
“爹爹,是不是因为二叔给你银钱,而你拿钱的时候被坏人盯住了,所以你才挨了打。
你拿这些钱的时候有过明路吗?”柳诗瑶觉着他父亲这顿打挨得特别蹊跷,明显是冲着抢东西和抢银钱来的。
柳致远也不觉得自己挨打是一件丢人的事。
他又把在庄子上生的一些事和去银庄换整银票的事情他们几人细细的说了一遍。”
柳致远自己都觉得自己挨的这顿打和于二房脱不了关系。
要不然怎么可能分家分的这么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