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们会觉得,那是对战友的背叛。
祁熹也是如此,只是一直被她埋藏在心里,不敢示人。
血肉被烫熟的痛,自我折磨的疼,就是她的救赎。
祁熹一直认为,自己的创伤应激障碍在涟桑被她折磨,送去猫岛的时候,就已经好了。
可那是表面。
心结在那里,从不曾解开。
所以,她才会在看到酷似大南的封既时,有那么强烈的情绪起伏。
最后几瓶药被祁熹拿出来以后,她瘫坐在地,受伤的手垂在身体旁边,鲜血一滴一滴的滴落在地。
房间里,弥漫着肉被烤熟的诡异香味。
小白狗看着这一幕,忽然调转屁股往外跑。
看到迎面而来的计都,出急促而清脆的吠叫声。
计都不明所以,不知这狗子怎么又开始吠他了。
可远处的大熊听得懂。
它猛地抬头朝祁熹的房间方向看来,撒开腿就朝祁熹这边跑来。
主人……出事了!
秦止见大熊这般急匆匆,心底也有种不好的预感,跟在大熊身后,一人一狗匆匆忙忙赶来。
愣在原地的计都,看着那一人一狗,也跟了上去。
房间里,桌子上放着一堆药,祁熹瘫坐在地,垂在身边的手背,已经被烤烂了。
“熹儿!”秦止疾步走到祁熹面前,蹲下来查看她手上的伤“疼不疼?计都,快去叫封淮安!”
而祁熹,好像感觉不到痛的存在,艰难的扯动嘴角,朝秦止露出一个凄惨的笑“秦止,你说,我是不是不该活着?”
秦止心里一紧,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小手,紧紧的攥住了心口“说什么傻话呢?谁不该活着,你才最该活着!”
“可是……”祁熹喉头哽咽,抬起无助的眸子,看向秦止“他们都死了,我凭什么活着?”
秦止和祁熹对视,头一次,清楚的看到,祁熹眼中的痛色。
祁熹,也是第一次,将她心中的痛苦,表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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