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濂直愤怒无比,猛的一拍桌子,心中对叶怀儒产生了嫌隙。
第二日,叶凡被禁足三日的事情,传遍了大汉帝都。
满朝文武,议论纷纷,都在关注赵府的动向。
毕竟,叶凡轻薄赵婉儿的事情,是瞒不住的。
不过,赵府对此没有任何的反应,甚至是都无人提起叶凡轻薄赵婉儿的事情,这让各方都觉得不可思议。
要知道,赵濂直向来是刚正不阿,一身的文人风骨,赵府被叶凡如此羞辱,赵濂直怎么忍下这口气的?
一直等了两日,赵濂直依然是没有任何动作,叶怀儒忍不住了,亲自登门。
“老师!婉儿妹妹被叶凡那混账轻薄,父皇只是罚他禁足三日,这!这处罚明显不公啊!”
“老师不要灰心,学生定然会竭尽全力帮您,定然让那叶凡没好果子吃!”
叶怀儒见到赵濂直,一脸愤怒的说道。
“哼!叶怀儒!不要以为老夫不知道你干的好事,储君之争,历朝历代都有,有利于为我大汉选拔出最适合的储君!”
“老夫虽然认为你有圣君之才,但你若是使用如此奸诈的手段,休怪老夫与你断绝往来,给我滚!”
赵濂直此时正在气头上,叶怀儒又来挑事,赵濂直直接怒斥叶怀儒。
叶怀儒被赵濂直怒斥,一脸的疑惑,赵濂直向来欣赏自己,自己对赵濂直如此恭敬,赵濂直为何要怒斥自己?
难道,赵濂直知道了事情的原因?
“老师!”
叶怀儒刚要解释,赵濂直冷声道:“皇子殿下,这几日我赵府经受的非议已经很多了,您身份尊贵,继续留在这里对您没好处,请回吧。”
这……
叶怀儒见赵濂直态度坚决,怕是听不进自己的解释,只得恭敬的施了一礼退了出去。
唉!
见到叶怀儒退出去,赵濂直叹了一口气,叶凡以前虽然痴傻、懦弱无能,但是现在的表现,实在是太惊艳了。
以催情药物,诬陷一个太子,这在任何一个王朝都是诛九族的大罪!
若是叶凡不认下此事,叶天龙绝不会轻易放过赵家。
叶凡能够如此大度,不计前嫌,在气度上比叶怀儒不知道强了多少。
赵濂直的立场,生了动摇。
十日已过,皇宫校武场,南疆古国使臣再次来到,这次,他们一个个趾高气昂,看向大汉王朝的臣子时,眼中满是鄙夷之色。
汉皇叶天龙端坐在高处,给人一种威严之感,今日比的乃是武艺,大汉以武立国,绝无可能失败,大汉的臣子皆是一脸的轻松,谈笑风生,看向南疆古国使臣时,眼中满是轻蔑。
南疆太子苗人猛扫视大汉王朝这边,看到叶凡不在,起身道:“呵呵!汉皇陛下,我听闻,前几日大汉太子色心大起,轻薄翰林院大学士赵濂直之女,被您禁足三日,怎么?这处罚还没结束吗?莫非大汉的太子,还在禁足?”
“哈哈!堂堂大汉太子,却干出如此龌蹉之事,此事怕是要名动列国了!”
“大汉以武立国,太子又如此作风,呵呵!真不知大汉的文人有何脸面继续留在这里,简直是我文人之耻啊!”
南疆古国的使臣皆是冷言讥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