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总算找到你越来越靓的原因。”贺喜朝她眨眼,“是有老公疼。”
阿秀捏她面珠。“已婚妇女还像妹妹仔,阿喜,你也让人嫉妒。”
“我仍不敢相信会有今天,最要感谢阿嫂,没有她,也不会认识我老公,她从中为我们牵红线。”
贺喜抚她手背,“是傅荣的太太做媒?”
阿秀笑点头,“被你和大哥救下后,大哥安排我在阿嫂那里做心理治疗,他们一家人都很好,那时我老公在医院实习,阿嫂介绍我们认识。”
以傅荣的心性,即便日后暴富,也是他修来的福气。
闲坐一会,贺喜道,“阿姐,放不方便带我去二楼看你家后院?”
阿秀微愣,点头,“我带你上露台。”
***
☆、
72|1号一更
阿秀带贺喜登二楼露台,这片住宅区低矮,贺喜得以看清周遭环境。
“阿姐,那间屋是什么地方?”贺喜手指咸美顿街尾的唐楼。
阿秀对前后几条街再熟悉不过,“卡拉ok房。”
担心贺喜往歪处想,她补充,“老板做正经生意的,和钵兰街的那些盘丝洞不一样,我和老公去过,老板按月交保护费,没人敢在里面砸场闹事。”
贺喜点头,再下楼时,从手袋中拿出两个平安符,分递给阿秀和傅添,“带在身上,保平安。”
相较信奉科学的傅添,显然阿秀更敏感,“阿喜,是哪里不对?”
贺喜不想告诉她,只会让她担心受怕,“没事,阿姐你现在肚子里还有一个,容易看到不该看的东西,戴上平安符驱煞保平安。”
贺喜并没夸大,怀孕妇女处在阴阳交界处,受孕之初,婴孩没有元神,还属于阴面,人却属阳。这个时候告诉阿秀咸美顿街尾有鬼煞,会无端给她压力,日日担惊受怕,阳气自然削弱,本来没事都会变成有事。
回去时,贺喜特意从卡拉ok房路过,现在白天,生意不景气,老板坐门口和阿叔阿婶聊天,频频打哈欠,有些无精打采。
察觉贺喜在看,老板强打精神,笑吟吟喊,“妹妹仔,有空过来照顾生意啊。”
贺喜也笑,“一定。”
咸美顿街离金鱼街不远,贺喜转乘巴士回去看粱美凤。
金鱼街店铺里只有菲佣在,“太太去打牌。”
她指指楼上,“和云姑一起。”
贺喜改上楼去找。
旧时街坊再见面,尤显亲切,云姑拖凳让贺喜坐,眼不离牌。
“云姑,阿叔阿婶,生意怎么样?”贺喜笑眯眯问。
“还行啦,大家给面。”讲话的是云姑老公,“小凤,到你,快点出牌啦。”
粱美凤有些精神不济,频频出神,“催催催,催上天。”她不满,连番打哈欠。
贺喜察觉到她异常,视线落在她手腕上,不着痕迹捏指诀,试图打散她手腕上缠绕黑气,结果非但没打散,黑气反倒更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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