黒瞎子早已经收了他那经常挂在脸上的玩世不恭的笑，眸子直直的看着张启灵。
“哑巴，抬起眼睛看看他，他已经死了。”
“人死就要入土为安，放过他吧。”
黒瞎子压着嗓子里的怒意说道。
张启灵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手紧紧抓住黒瞎子，不让他有下一步动作。
“张启灵！竖起你的耳朵听听！洛明阳已经没有心跳了！”
黒瞎子颤抖着手想要挣开张启灵的手。
他不清楚为什么张启灵会对这个刚认识几天的小屁孩儿产生那么大的执念。
这很不哑巴，能让张启灵做出如此匪夷所思的事来的。
只能是和他的过去有关的人和事。
这个小屁孩儿似乎没有黒瞎子想的那样简单。
他叹了口气，缓和了语气。
人既然已经死了，那么张启灵所坚持的在小屁孩儿身上找寻过去，那这点就不成立。
还是早点出来为好。
“好了，哑巴，你这样拘着他也不会有任何结果的，反倒不如找找和他有关的事找找线索。”
听到这话，张启灵的手并未松开，反倒是又加了几分力气。
黒瞎子这次真的是不理解了，难道哑巴这样的原因大部分不是因为有关过去的线索？
虽然他也承认，这个叫洛明阳的小屁孩儿确实还可以。
但也不至于让哑巴做到如此吧。
“哑巴，我会给他找块离你近一点的地方的，你还可以时常见到他的。”
“咱们这样僵持久了，过几天他就臭了。”
张启灵终于抬头看了一眼毫无生气的洛明阳，手下的力气也松了松。
过了好一会儿才彻底松开黒瞎子的手。
并且往后退了一步。
黒瞎子叹了口气，认识张启灵那么多年，这是张启灵第一次情绪外露那么严重。
有了张启灵的应允，黒瞎子也开始挥自己的专业能力。
思索着洛明阳的身后事要怎么办。
按照张启灵对这小屁孩儿的在意程度，这个自然是要办的大一些才好。
棺材自然也要选最好的，最好能养出粽子。
让张启灵能时不时的过去跟小屁孩儿唠唠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