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验是要靠自己去亲身体会的”,顾言道。
“你先告诉我间接经验、我自己在去找直接经验嘛!一举两得、多好”。许攸宁将不要脸这三个字挥到了极致。
“我要不要找两个人给你示范一下、我公司有很多汉子、你要啥样的有啥样的、怎样?马上可以出结果”?你不要脸、我也不要脸好了。
说黄段子不是她许攸宁的强项么?
“2p、3p都可以啊、你想要什么姿势有什么姿势,绝对包你满意、不满意我亲自给你挑选”,见许攸宁一脸吃屎的表情、顾言再接再厉。
姐以前也是女神经一枚好吧?不是不说、只是不想说而已。
“绝对让你很销魂”。
许攸宁生怕顾言再说下去、就刹不住车了、赶紧转移话题。
“姐们、这白慎行戾气太重、鬼都不敢靠近他”,别说是自己了。
“那不正好、给我们避避邪”,顾言笑兮兮的说到。
“辟邪不是应该挂门口么”?
“屋里也可以啊、效果更好、贴身辟邪”。
“怎么个贴身法”?许攸宁把刚刚的思想觉悟统统抛到了九霄云外,又开起了车、当起了老司机。
奈何、开车的对象错了、顾言是谁?
一句话就可以制住她。
“要不、我去帮你问问、怎么个贴身法”?
许攸宁哭着一张脸、“他是要在这里常住嘛?如果是的话、我愿意放弃豪宅去住那个破大楼”,跟白慎行这样的男人住一起、她宁愿去住医院宿舍。
顾言只有在调戏许攸宁的时候才会恶味兴起;“那不行”。
“咋地啦、我想走还不行哦”。许攸宁炸呼呼道。
“想进容易想出难”。顾言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许攸宁哼了声、不准备搭理顾言、去卫生间洗漱一番、等她出来时,顾言已经出了房间,系着睡袍坐在沙上看早间闻,听见厨房有声响、她一转头,便见白慎行穿着灰色毛衣,白色长裤,系着围裙在炉灶只见打转。
她诧异的转头、看着自己的好友,手里端着咖啡、翘着二郎腿、坐在沙上看早间闻,而那个优秀、暴戾的男人甘愿屈身自己为她做早饭。
见此、她突然想到一句话、任何人都有可能是暖男,只是他暖的不是你。
白慎行身家亿万、却甘愿为了顾言委身与灶台之间。“几点去医院”?顾言见许攸宁站在可听不动弹、便问道。
“七点半”,许攸宁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要吃了早饭再走嘛”?顾言问到。
她敢吗?不敢、白慎行这样的男人应该一辈子也只会为一个女人做饭,而她相信、这个女人就是顾言。
“我怕折寿”,许攸宁瞄了一眼厨房说到。
是真的怕、一顿饭下来、白慎行那如锯子般的眼光就能活活割死自己。
“你自己开车去、路上小心点、记得吃早点”,顾言昨晚还在说白慎行啰嗦、此刻她对许攸宁也是一样的。
人们都有一个习惯、对着自己在乎的人、总是想多叮嘱两句。
白慎行在厨房听见她这样细心的嘱咐许攸宁、不免心中不快,。
许攸宁只觉一道寒光想自己扫过来、顿时缩了缩脖子,跑的比兔子还快。
白慎行放下手中的锅铲、迈步过来、接过她手里的咖啡;“空腹喝咖啡不好”。